120圣诞夜的噩梦

薛洪文

120圣诞夜的噩梦
河南南阳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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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尘，一直飘荡着整个冬天。干裂风，厚厚积存起零下十度的冰冷的硬度，豫西南南阳盆地也盖在冰川白垩纪下面恐怖页岩层。我得抖擞一下疲惫一天的精神。今天，全天远程成人大学期未考试结束了，我整理好试卷，向一条昏暗回家的马路走去。
………..灯，比往日多了几盏。也，比整个冬日有点什么特殊气色，不过很少有人走。我渐想起今日记忆来，恐怖的路已经习惯了，可不习惯今日多亮的灯。这几盏粘着雾雾腾腾的发血浊的昏光，引着我，象雾里飘起雪光来，噢！想起了，今天是圣诞节前的平安夜。
在中午，我给家人发了一条平安祝福短信，大概，也在这雾夜与冷风前到达了吧！向前走，有一家小超市，灯不亮，人影稀疏，可能是圣诞老人还没有来。我会不会是走错了时间，沧桑白发可不是圣诞老人白须，只穿着一双破了年岁单鞋，没有圣诞老人礼物。
我走进小超市。
身后，闪着几个如食兽眼睛。他们盯着我象那……只有眼神才能说的话，面部肌肉如野蛮横刀暴力的切割刀锋冷线，我看不清，他们只是盯。我看了看节日货架，实再没有如意的，只好买了儿童玩具似的小礼物品，是一只小小笔筒，上面挂着金属灿灿星星与茸茸般雪树。花了六元，我也很如意，因早餐也才花二元钱。
回到家，放到写字的字稿前。
我奇特一个如梦境的幻想来。只觉得屋子门前长起许多雪树来，绿得如一切阴黑的黑势也压不折的绿，它们，在黑夜里也是光绿的，象天上的云也长在绿水池中，天空飘起颜色的雪来，纷纷扬扬，雪白的树长出绿叶来，挂满了风铃的星星，闪闪。闪光，更远的洁白世界，有群群麋鹿眼神，它们没有一滴忧伤，也没有黑道暗设的黑箭的箭伤，它自由追逐雪花，旁边是精灵们快乐欢唱。
砰砰，一声急促黑色小轿车门声。
“弄掉这个写诗的。”
“这里没有平安夜。”
“他的字，可比你们以前割掉的人体器官值钱。”“这是上面安排的”！……。
显然，是从院子落下的往日声音从地面跃起，又再次响。我从似梦空中落下，外面一片漆黑，只有滑翔影子的黑势。这才想起，一个冬日来连一片雨水的苦泪也干枯不曾落过。天，实再是奇异的天，灰尘堆集到夜云，这盆地也是白垩纪页层。
我迷糊起来这个夜来。
朦胧起一个凄凉的夜。待我拾走所有朦朦胧胧圣诞节前的平安夜的梦境，圣诞老人那双手断在我买来的小物品上的星星。
天不明时。马路，有起早的人，向警方报案。
有一无名氏的头颅，引起一个阴冷大雾中交通堵塞。只听到有人嘀咕，这该死的头，怎么会遗丢到车下的路上，车上还有没有丢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