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到哪里去……

白若

文/白若


我要到哪里去
只凭某种感触
在午夜出生的矮屋外
倾听自己的哭声
看母亲的分娩
品味一个生命
与另一个生命
在阵痛中
缔结的血肉亲情


我要到哪里去
只需随心放逐思绪
于童年的乡间
再爬一遍虎峰
再淌一回清溪
看喜鹊繁衍生息
还眷念着的
这一方沟坎


我要到哪里去
在模糊的记忆里
把过家家想起
将岁月磨灭的童趣
一次次搜寻
那鸟语，那花香
那雨，那风，那树
还有小伙伴的笑
伴奏着山野里的
蛙鸣蝉唱


我要到哪里去
只希求这不是梦
是我心里的向往
再次复苏了召唤
如同佛国的梵音
让我虔诚地皈依
就像母亲予我安详
那种自由自在
是原野，是村落
是守候，是希望
一片绿色的流动
期待着温暖光芒
在我的世界里
谱写诗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