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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张三醉 于 2017-8-11 08:36 编辑
风吹来的月光【组诗】
你若安好 文/张三醉
红红,你若安好,就不会放弃这个春天 一朵桃花也不会固执在一点雨滴里 盛开成我向你打着手势的问询 红红,你说打开心之窗,或者关上 这朵桃花隐藏了太多你若安好的担心 现在,我在这朵担心中找不到春天的门
黄昏微醉成一双恋人眼睛里的幽怨 默默地看云景在桃花中游荡成暮霭 看暮霭中是那一片无助的送行 被突然之间的一点雨点 牢固地钉在静立于这幅画中的花瓣上 红红,你若安好,当然会放弃这个春天
我不能用自私留住红红的春天 可是我,把手举到烟雾初濛的春的额头 也擦不尽桃树枝头上那些晦涩的初春 那一朵曾经你若安好的悲伤忍住哽咽 看红红走了,就这么连桃花的头也不回 看红红走了,走出一点雨滴的担心和问询
屋子里睡着三件乐器 文/张三醉
雪风从山中一步一步延着泉水的冷静逼过来 红红,即将到来的这个春天,肯定又是一个 即将流泪的春天 睡着三件乐器的草屋,在雪风中比划着—— 路再宽也比不上雪的脚板 脚再长也跟不上风的指引
红红,你怎么能把这么多苦难凝结在笑里啊 你问我,有谁从歌声中听到过风的痛 你问我,有谁从泪水里感悟过酒的浓 我知道,苦难阻挡不了你渐趋丰满的胸脯 苦难却让我无法送你一件红红的纹胸 你笑着说有草屋里的三件乐器就是幸运
我的南陵,我的红红,我的岁月风雪 我的在红红歌声中耕种苦难的春天啊 舞蹈着的依然是时间把残雪掀开看日出 红红说,舞姿是舞蹈诞生的渴望 草屋里的三件乐器:种子、锄头、铁犁 它们是绿在红红、我以及春天之间的三叶片
旧泪 文/张三醉
这幅画,这幅有关于海上夏天的画 这画中的桃花海鸥,已从春天的另一个角度 沿着桃山初夏,踏着 桃水初秋,哼着小曲俏皮地走出去了 红红,我手上这一双留着你的旧泪的手套 比有情的我更快乐地成为海鸥的模样
手套是粉色的,是你用眼睛里的线织的 而我,立于画中的囹圄里,把这夏天的海 连同这幅画,一并交给了知情的死亡 知情的死亡,明天的死亡,相约的死亡 是窗外那株含羞草的两瓣 轻轻地、羞怯地、收缩成对称的死亡
红红,如今,我真的只能这样,把你织的 这一双桃花手套,嵌入这幅太夏天的海中 只有这样,我才能想得长久 才能够一下子越过秋天 把这只桃花手套戴到我久久渴望的冬天手上 手套是无情的,它只记得曾经擦过你的泪滴
风吹来的月光 文/张三醉
风吹来的月光,月光之中大雪纷纷 一支砺指的涛声,磨砺雪色记忆 冬风冷藏号啸。心因幽咽出轨 红红,这清冷夜啊,流一泓怯懦 在这冬晕深遂的月光里倒立 风吹来的月光,想不起昨天的爱情
山是怎样山,水是怎样水 风吹来的月光,挡不住红红的春天 这山水的画册中,落满了月光雪 冬月泣饮清辉的那个影子,倒在 涛声依旧里。玉寒的吻,更见钟情 风吹来的月光,记不得昨天的伤心
回忆里的歌声,散荡在桃花山中 那个桃的笑脸,随潮浸入暗夜 征狂迷醉。红红,你听,野火深处 露透明,风轻微。只好放弃哭泣 一片枯叶的情思情事已经坠潭入冤 风吹来的月光,不明白曾经的别离
隐形的翅膀
文/张三醉
哦!我终于醒了,却还在欲望中飞翔
经历在恒古之城,这星云的国度
我被飞翔震裂了,震裂成一地的粉尘
万道光芒,使我深深地沉入晕眩
连同那一山春天,都已经粉身碎骨
骨节里的风,浸泡在黑色之水中
我想睁开眼睛,可是我睁不开
我只能感觉到我的双眼被泪水冰结
连同呼吸。我想伸手打捞明天
等我举起手掌才知,我的诗歌
已经散落成乌七八糟的一地扭曲
骨髓里的筋,斑剥成一根根断线
我想站起身来,可是我立不起来
我的十个脚趾早亦被震成尘埃
骨膜里的酸,在黑色之水中泛起泡沫
一地的根根骨节,记录着过往曾经
还用什么来起立?除非给我一双
隐形的翅膀,或者让我再次昏昏大睡
作者;张三醉,新疆《北疆晨报》副刊主编。 电话;13982401298 邮编;832000 地址;新疆石河子市北四东路35号中元大厦北疆晨报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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