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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梁永周 《永远的风景》
一帆水乡渡船,连同倒影模糊成
我眼里紫金城外的马车
还有沾满泪水的锦帕,挂上月弯
把月光的流水填满
月光疏影,出门见山听水潺潺
灯火阑珊,把酒喝醉不言
一片叶子绘画一幅墨画,尤其在夜里
巧夺天工,那情感的风景
一座城,有喜有悲
而风景在城内,又在城外
《当初》
现在无缘无故想起以前,只能说是
当初。当初怎样
对于过去非得加上一个定义,那么
我还是不要去说,甚至不要去想
车轮的磨损和那古墩里的时光一样多
当初的火把而今还会有埋葬的骨骸
而非烟消云散,只留一句幼稚
当初,是一株桃的第一季花
每一个瓣的落脚,都会碾成尘
倒进时光的沙漏
今天同样会成为明天的当初
所以我没有资格,定义一个同等操守
的名词
《诗弦上的雨滴》
该写一首诗了,送给我们
让情感同墨水一起流泻,不出现洪灾
风平浪静的安稳才是真切
像那场滴落的雨,要靠近泥土
用相遇来构思,又从日子里寻找
意象。只能用生活的真实来表达
没有通感、比喻,所有诗歌常用的伎俩
只想用一颗真心、一种坚定
还有离我们最近的,下一秒钟
笃定
这是一首很土的诗,所以
像那诗弦上的雨滴
羞涩的钻进泥土,那个自卑
拨弹出世上最美的声音
《一个人的山巅》
上世纪50年代,20岁的重庆江津中山古镇农家青年刘国江爱上了大他10岁的“俏寡妇”徐朝清。为了躲避世人的流言,他们携手私奔至深山老林。为让徐朝清出行安全,刘国江一辈子都忙着在悬崖峭壁上凿石梯通向外界,如今已有6000多级,被称为“爱情天梯”。2007年12月18日,男主人刘国江老人去世;2012年10月30日21时58分,徐朝清老人去世。 ——写在前面
用一辈子说了一句话
一句话就只有两个字
——爱情
用一双脚行走誓言,踩踏
生命的总和
月亮表达不出,每一步的坚实
一个人有一人的山巅
没有得到祝福的婚姻
要站在哪样的高度呐喊
才让爱的人不委屈
用六千余石阶搭建
流言蜚语的追赶
攀爬的不是信念,而是汉子的担当
通往世界之外的国度,只有山
凿出誓言重量的烟火
在最后的最后,听说你们的故事
在城外的城外,诉说回忆
回忆里添加了你们的故事
未来里多了层坚实
《诗歌的翅膀》
轻捻雨滴,把剩有的情感藏进
意象。跟随一个季节从春天成长
读一缕光的长短,还有
分叉的发端,归置回那个吞噬
白天的黑夜
从一道光阴流河中,摄取一个音符
来演奏一天、一月、一年
然后整个丈量的路程
我又从生活马蹄下,掘一寸
最细最细的尘土
可以充当一个晴天雨下的
借口
锅碗瓢盆、柴米油盐
还有剩生活的乏味,和嘘寒问暖
我用一个大容量的名词,囊括
所有细节
《月光的低处》
总是在那一寸黑里,滋长
我白天里剪断的神经
不说话,像白天一样痴呆地
发白
我知道,在这个通透的黑夜里
已无处躲藏,一束月光
成了可以继续伪装的救命稻草
然后混入低音
随着钟点的拨弹,跑调
心情的风哗啦啦奏响叶子的歌唱
抢救了一首歌曲,成为
暗夜哭丧
《你是怎样的风》
你是怎样的风,把情感的云
卷来又吹走,洗白又
落上
尘埃。 还需要什么乐器,当作辅音
来写意你的偶然,亦或刻意
我只对着一个句读,说 省略
《无限接近》《蝶翠》
《沉默原来如此美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