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坛

敖小波 · 发表于 2023-9-26 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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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敖小波于 2023-9-29 15:16 编辑

天坛
（一）
从外到里，是从地到天
从圆到方，是从天到地
我站在天台中央的圆盘上
不知是相信天地一体还是天地有别
顿感天旋地转
（二）
九是“久”吗？若不是
为何帝王都喜爱？
三九二十七，二加七等于九
九九八十一，八加一等于九
……
九是“久”吗？若是
又有哪一个王朝长久了呢？
（三）
祭天，杀牲
不知是上天的喜好
还是皇帝放不下？
幸好，历史上
有一个姓朱的皇帝
……
（四）
我们中国人，管天叫老子
已有几千年，可它
有哪次帮过“老子”们
倒是那个自称为天子的人，念念不忘
不知是为哪门子？
（五）
天坛还矗立在那里，回音壁还在
那些汉白石砌成的栏杆还在
供奉在殿里的诸路神仙还在
惟独不在的是皇帝的威信

宫门还是那么大，路还是那么长
灯柱还那么高……
在一面石壁上，我看到了几个弹孔
皇帝不在了，痛还在
（六）
在祈灵殿后面的围墙上
我发现了一个秘密——皇帝的特权
在特权面前，我看到了狗一样的奴仆
“喳！——”声音拖得老长，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