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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诗】西施 于 2023-6-25 09:33 编辑
占有它,摧毁它,抛弃它,但是不要饶恕
Ⅰ
我的意思你大概也能明白。“找个理由逃跑吧,”我看出你的局促
仓惶,然而我不打算安慰。丧钟到底为谁而鸣?哂笑!要揭示自我的疮口吗
未尝显示出的就不是你的卑鄙。宽泛而无用的街道,一些地鼠不要让它展露头角
有一张通行证,曾经极力争取的,无有意义的指纹提示被验证。
厌倦,与你无关。被冲刷后饱胀的海胆,被满足后悬挂路岔的兽皮
部落形成,而我再无激情。放生我的动物,包括口杯宠物。如果你来,
条律是出自何人之手?清楚的看见霓虹扑朔,又被极力遮盖
不要给它辩解!让它自行消亡!而你,又在何处?癖,我宁愿的航线
再也不会有代替。如果遭遇沙暴,就去看一看沙漠胡杨吧,三千年还是太少
“那迷蒙的眼看不清真相,但总是记得你,辨别你。”
“然而,给它失望,不要带着满足的硫磺,谁安于自身,谁死于宿命。”
铺满黄金的大道被倾覆了,源于幼年时对母亲的羞辱。而一座寨台被高高铸造
如果不是出于你的祈求!如果不是出于昨日工匠之手的浮雕。
阿难!菩提子!总是映照了那河山。河西走廊的羌笛我不打算听出悲怆
拥有一弯血月的,那座山头都有一只长嚎的孤狼。然而隐匿的群狼总是寂寥
风沙也只是在一只纤细的五指聚拢间,都激荡、都倾落。——可汗,
而一个称谓,有何关联?如果听到,给我回应
Ⅱ
猞猁,不能用一个纤柔的词汇,凌厉之于伶俐,而我决定托举一棵山毛榉
风声、鹤唳,率先放弃的把身段低了又低,终究抵达之地非其所愿
拆解者遇到了自身的拆解,建造者遇到了自身的建造,虚待恰似反光
我照见。凝析面具特质,其下可有蟹黄的铺垫!很遥远了,终究把美还给你
一段距离怎么量踱?能脱离时间的厮磨吗?而扁平构造很早以前就存在了
终于有人在一场大雨中捡拾起零落的花,而雄性动物得独自面对被撕裂的伤口
舔拭,将舌刺嵌入自身的掌蹼,还能有什么比它更为珍贵吗?
而疲倦的牝马亦将带着被贴合的隐痛把灾情还原。魔戒将有如何威力
一颗贪图的心拎不起更为宏大的版图。抵达归处,一切都是固有的样式
然而,一个结扣——付出了真情的终究没有学会谅解吗?你坚决的模样令我生畏
亦是威。然而,我又付出了什么?只有迎合与虚伪吗?素手抚琴自有体系
我亦无辩解之音。且让旷古之琴音自己去答复吧。焦尾,源于火的炙烧
它的脾性。岁寒,终究是怜悯之音了。一些金属、陨石,因你脚迹的遍及
尾随一个虚幻——更为通达的路径,滤除它们。醉酒的癫狂吧
然而一些被灼烧的漂浮之物终于结实的落在地面,明亮的存在,获得推崇,得以看见
Ⅲ
攀爬一座螺旋上升的楼梯,能够没有喘息的时间?稀薄使你急于脱离框架
近距离的呼应,急促、焦躁的热源,一只鹰疏于捕捉,利爪忽而划过的空间有了突兀感触
膨胀、涨幅,为什么要降伏一个极速旋转的漩涡呢?气流嘶滋,那久被禁锢之力
它会惧怕什么呢?你的权威吗?还是空泛的应承?连嬉笑也不会有了
唉,这该死的色调!他几乎眩晕的鼓动了能力之所及,皮质的椅子靠背,
此刻他把视力投向桌面,红色长裙的女子,但耳朵捕捉到一个细微
“黄昏把拐杖靠在木质的床头”,是什么让你一度有了逃跑的念头?
你依然在原地,交谈的黏连把你留下?穹窿,一束壮硕的幽暗从它投射而下
“如果离开,暮色包缠你粉嫩的襁褓,婴孩的哭声先于那个预言,但你无需打破”。
调色板在你幼仪的指压间起了细微的波纹扩散,一个古老的池潭从未有过的
至于你吧。“漂亮的睫毛吸取了小鹿因跳跃而发出的温热气息”
一个轮廓就能产生的空间构造。进行曲的队形,赋予它最为辽阔的境地
如果呵斥的力度让它质变,那么回头看看走过的路径吧。雄鹰无声
却把幼鹰推下高崖。荒莽的,夜寒尽了。狼的啸声、马的嘶鸣,山峦不安
挖掘一个深渊然后不动声色的将自己埋置,但是不要有探出虚渺的身子
你总在仓惶无助的大地收拾流云牧放的行李,只因
Ⅳ
信天翁一夜之间白了头发。大雨覆盖,蒸腾而起的尘沙——阿布,拾掇你辛辣的晨兴,我在天未露白的灰蒙中赶上一班列车。山巅宽大的僧袍遮挡了我。一块赤褐色的岩石,给它洗刷,疼痛承载它。
序列延伸了,一把谷穗喂养了最初的记忆。黎明的静电吸附浮游生物,当东方的白沙撒下来,我遍野的荒芜那么兴旺,风浪也不能阻止。
“莫比乌斯带从黝黑的底部发出信息,你的回应透亮的晾晒在雨后的沙滩,鱼在玩耍,提及它们的过往”。
最初你的小马驹警觉的辨认我,给它时间。阿布,一捆倾轧的草本植物,交还你因急剧运转而挛动的胃囊,敷贴它的疼。那些赤裸绿植在高地的盘桓,你用自身的伤痕使它们获得通过。
一座宫殿盛放唐朝特产。“雷声响彻戈兰”。
浅白的愈合。疼的线索需要耐心的追忆,它感触黯然的时岁,我把它称呼为诗意的最初。当被放大的镜头俯瞰的时候,因你而起的通道不再迷失了,一个标签,商品上路。
腕部的力量,一只蚂蚁它的牙齿细碎的切割,并且托举陆地、整条洪流的暴动。它已疲倦,暮色笼罩了它铁锈的刃口。
“谁把银柱搬进大殿?”一座山峰袅绕着青鸟的鸣唱。
月亮有石质之美。首先是它的绝尘,坚定、不移。走出迷宫,幻化的盛景,虫蝇在它们的巢穴垒放晶莹的沁出。
如果有更多的记忆,属于该死
Ⅴ
挑破脓疮的薄皮,钝感的疼痛源于创伤本身之外的裂口。空中传来群马蹄脚的踢踏之音,一朵玫瑰,工人在旋梯加固它坚挺的轮廓。撑开空间,那裂痕的痊愈遥遥无期,风流通了,一些喜悦不值一提。
“抛开死亡的曲线,城市在崩塌,出于地土的被估价,动物忧伤的舔舐自己的皮毛,雀羽翔过那人的院落,把多情的身姿镶进稀薄的窗框。”
一些被深深挖掘的伤口经久没有获得掩埋,映照清凉的雨水,爱的实质。藤条蔓延,好像没有什么能够将它阻挡,一座屏风,什么也没有隔断。
困顿在动物园,低旋的锁链来回盘桓,大象箜鸣——
山被掏空。运送它薄暮的惆怅,一个老人收拾他褶皱的衣衫并把虎皮椅子靠在门背,一个土匪对它惦念已久,如果没有估错,就在今天,让它离开。
“但是记忆,不要让它更深的锲入,留心它的印迹。”
纠结的多重叠加,一只蝉吐虚而蓬松的将自己裹缠。陨石,磨损它的坚硬的棱角,它自身所经过的旅途,它自身的琐屑以及滞留之物的阻隔。
是楔形文字最初的样式,给它们——
大地盛产的物景安装尖锐的角,有了攻击的力度,文字的力量。获得推崇的是价值,更多的哂笑被同质化。
“不被饶恕的依然在悔痛之中,灰烬不被纪念,种子因它获得存活的几率”
Ⅵ
“看呐,他像个勇士,他手中的是一柄硕壮的椽木。”
榛子、巧克力黏稠的汁液嘀嗒沁淫少女的初夜,夜莺鸣啾圆润的音质颗粒啄食在她粉嫩的耳蜗。魔鬼!一袭宽大的袍子,风鼓动它。空间拓展了,有人决心在院子里安置乐器,诗班,安抚亡灵。
“有一个角落用来自愈,无须仰仗那璀璨光芒的星空。”
端坐在那里的,只有椅子本身。跌下来的在泥淖中回忆聚焦的瞬间,莅位神灵行伍。生命因此被过度虚耗。能够有什么?徒自叹息着,椅子从来不被虚待。
爱情的痛感不及它——
一件行李融合时空力度,它要降临。牡蛎破开一粒珠子被剥离,展示它属物的一面:润白,光洁,能够满足一个与之对应的管径。填充它虚空的等待,时间亏负了的它的固有的体质。
消失了。当它带着满足的微笑,一个空洞!它不复存在,还有什么能够让它回心转意呢?它只能吸纳那么多,除此之外的全部走开吧!容器,被使用的快慰与不幸!
Ⅶ
有一朵玫瑰,盛长在我荒芜的废墟,我从未见过它,但它存在。
“它蜘蛛一样编制网澜,又把黑夜推下崖边,它能够承载的远大于你对它的感知。”
它不需要赞美,空间独立的擎举,我几乎因它而打碎自我的窠臼——要重新审视花朵,这被公认的娇柔之物。
自己?一个需要完全舍弃的意象。
它所在的场,它的领地,你没有抵达,甚至连它幻梦的边角你都不曾触及。生产于之的情爱又是什么?一片几乎透明的生而且脆的薄片——瓷器,得益于锋锐,易碎的质地,收获众多在暗夜的雨水,焦躁、思念,建立其上的一头受困的巨兽,冲撞在它自身的禁锢之地,谁给它饶恕,谁就可以牵领它。
“洪荒之力源于何处?又如何使它满溢在灾情遍布的地面?”
谁放弃它,谁占有它。欲望的深井把水源看的高于一切,而它所遍及之处均为被忽略的充满怨恨、嫉妒的最为荒蛮的存在。野性动物进食的痕迹,浑厚的气味,使空气混浊,“愚昧无知的延续,窥视者企图收获一些便利。”“但是死亡的墓葬已经关闭了,再无可能”。
“推翻过于沉重的承载,一些历史的契机,它们存在过,荒蛮之地零落的几片寒冬的雪花。”
摒弃历史上曾一度辉煌的年岁,继承者把骆驼匍匐在沙地埋头咀嚼苦涩的日子装进酒囊
Ⅷ
“一只麋鹿健美的展示它的身姿,湖面凝练的质地,天空明静的停顿了,一粒子弹穿过枪膛,疼痛的轰鸣,坍塌的湿地公园,切入肌肤的伤痕。”
没药与蜂蜜,毒液与玫瑰,他把头垂下,暮色侵蚀群山。
一批飞蛾投向深渊,炙热的火焰不能使它们知返。谈什么道理呢,尽管焚烧,尽管消融,我遥远的梦之境地,当足迹抵达,它已坍塌
Ⅸ
但是,一枚哀愁不肯让步的大地,要用什么来抵代?
漫游者搭建帐篷,于是荒野宣示被占领,如果加之以开垦,农耕,地产将丰饶的盛放并且和它们之外的设立一道鸿沟,跨越者必将接受它之前的遭遇,无一例外。
“从这里出发,一把斧子能够扩张耕地,并且保持坚韧的秉性,但如果能够回头,你的呼唤它一定听到。”
——不要忽略严寒的冬季,凝霜的大地,能够回头的身子必将被更为冰凉的盐柱替代。
当你读懂这句话,通往梦境的玄关开通了。
肉身,轻盈的让它更加轻盈,沉重的让它更加沉重。
不要谈及赎救,在它的本身
Ⅹ
榫卯,在工匠的手中。契合嵌入获得相对长久的联接。
掏出身体洁白的纸张,渲染,填充,勾勒,通行人间的票据兑换一段行程;数字在芯片投影中节拍跳动着,心跳的声音。
不要求爱的年纪。“一只手捏造的泥人它就要成型。”
小雀儿精准的啄食,不必要的把它舍弃。势必在阴霉的天气中聆听种子破土而出细微的喜悦之情,但不要让它的藤蔓漫及庭院。
遗留之物不在预料之中。但是一条逐渐明晰路径,有什么值得喧嚣的呢?
月季花梦幻在一场大雪中遥远的北方
Ⅺ
“谁的青春没有一袭白裙的倩影?她低眉的叹息连月亮也要隐匿了,荫翳下的蝉蜕黏连一季籽粒,停电的自修室点燃红烛。”
河水在暴雨后涨平路沿,戏耍的不止孩童,他们把伸张天空的双臂指向漂流瓶,在哪里搁浅呢?
锦绣把河山纳入怀抱,昂扬着否认草戒指的把戏,终究被岁月磨圆的鹅卵石坦荡在清亮的小河里,泥水地里打滚的日子还是没能验证通过?
“有人在灰渣遍野的地面捡拾鸟鸣,天空逐渐投射豆粒般的烛火,你正在望向,没有遮拦的星幕。”
周遭的暗就要倾塌了,多年前那场敌军的炮火。
地铁、轻轨戏水一样出入地面,剔除燕窝微绒的手开始抖动,是什么让你如此仓惶?
被众人信仰的那人被信仰击中,开始对自己手所创建的发生质疑,肉身被重新构造,当它起来,重置的力量使其回归,铁质容器可以抵挡的地裂时的振荡。
“在那白色聚拢的塌卧安歇你浅短的睡眠,不要被露水浸湿棉质的鞋袜。”
被兄长举的高过头颅的孩童,孤身穿过一片沼泽,在群狼肆掠的荒野点起篝火,怀抱弯刀。
哥林多的词藻渲染她素净的眼眸,她回头,光线直至幼年的自身。这一切,都不复存在
Ⅻ
河流的管道插入大海,回溯于山脉根部,城市的吸水马桶参与其中。文字回旋在黑暗沼泽地带,迟迟难以浮出,一只逃离动物园的大象在佛罗伦萨小镇搬运它臃肿的赤脚,天空有鸟群飞过,悬挂冰凌。
踩踏一朵玫瑰,耻笑它的招摇。“搬运它的汁液,参与化妆品的合成,但也有原始居民把它用于食物,不为充饥。”
用它衡量爱情,并和黄金的价值媲美,然而不要流落俗套。
冰川纪过去了吗?依然有恐龙在空旷的广场,用沉默啜饮春之流苏,地铁站出口有红 袖 章举起价码牌。
我常常听到它的叹息,它细微的情绪波动,但渲染的高调忽略它。
它是大陆板块的尽头,买花老人竹篮点缀的长街,在钟罩下脆弱的倔强。
为什么要描述一朵玫瑰胜于炊烟里的人间呢?
炉鼎的灰尘还没有人清理,呜咽的荒野还没有人认领,一个叫母亲的词汇大雁把它衔起在高空,忘川终究只是一个虚拟的存在?
但是人间的点点灯火如繁星,相逢的确刻骨铭心
Ⅷ
布拉格广场,一个女人在吸烟。灰鸽飞的很低,没有燕子。羊在山坡吃草,它很瘦小,总是吃的很少,大山用一张大约64开的彩色纸张从一个老烟鬼哪里得来它。
自从去掉那个总是拖拉着囊肿一样的台式后,没有那么多的焦躁了,文字在手掌上析出的模样,她想起很久前在故乡夏日的蚊纱帐里黏呼呼的初潮。
陌生的像是从来没有来过一样,一恍惚,发散个体骨骼也在生长、拉伸,有什么关联呢?愈来愈轻的梦境占据了时间的绝大部分。一只蠹虫埋头墨汁颠倒了晨昏。
穿梭幽暗森林的动物,把肚皮敞开向原始的摄取,保持纤细的蚂蚁一样吐纳、搬运。一张宣纸在平展的床单,也许蝴蝶,也许冥萤,掠过空气几波涟漪在思想的地境。时间静息了,咳嗽偶尔提醒陌生之物入侵领地。
极少的体脂支撑皮肤免于塌陷,一些节点总在必经的沿途拆解出丰盈的补给。大多时候,一只杯具哑口独对寂静,从腹部掏出足量的虚空。
她总是疏于一支烟对于火焰的渴望,那轻,陡然缭绕着忽视它的美
2023,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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