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老年闰土----完成

墨家

0，五月的红。混合。不


我慢殆了那些红色。他流入绿或者蓝里
变成褐色，土黄色，五月张扬着旗帜，他曾经是一个抽着旱烟的人
石榴姐姐的石榴裙那么短，只能遮住五月的额头

红色圈起，触目惊心的警示。设置某些门槛
一部分人轻易走入，一部分被拦在门外
五月向上，一颗树因为能荫庇另一个而命名为祖母绿
我们在堂屋里包粽子，在厨房烧火，在床底下偷吃禁果

将我和他混合？两具肉体，各有各的不完美
腿短的一直理亏，面长的词穷。红色是血液，蓝色也是
茅台是勾兑的月色。我们要饮上好的阳澄湖
苏州又宽阔有富庶，拐弯都能见到同学少年

我呆在五月的最浅处。观望，苦瓜熟了， 茄子开着紫色的小花
气候宜人，心情恰好。他们正支起画布
一只翠鸟正浅浅的飞过。红色是你，绿色是我

2023,5,1


1，洋葱，横断面

你看到的是一个人的骨骼，肺腑，年轮，因此流下泪来
理解为花朵。被伤害过的花朵
仿佛我们的地球被切开
或者经过的山岭，直接命名为横断山脉

起初被包裹着。拼命掩饰脆弱的心灵和鲜活的身体
唯一法则是，保持剩余的甜
愿意与任何物事搭配，进入任何人的味蕾
愿意奉献青春与肉体，从一丝丝，到一圈圈

就那么沉默着，在高贵处略显高贵，不喧嚷。在卑微处尽力卑微
就那么安慰我，用全身的口味
从生到熟，从半生到熟透。在牛扒的铁板上，在鱿鱼红透的身边
我们从来不语，却内心明了

呼吁过那些深埋地下的球茎们，是膨胀过的大脑
是蓄积着更多的能量与营养
是要爆炸的身躯与世界
是把一切横断了开，左看右看的手中餐

2023,5,2


2，餐桌上孤独的小土豆


烦躁。可能他跟我对味
且能安慰我。肉肉的，粉粉的。啊
我陷入两种不同的孤独症。一堆小土豆变成一个
剩余的，长相不俊的。他被嫌弃在那
那么他的孤独不能等同我
但他是安静的。被抛弃而安静
最后被倒掉，被腐烂。这是不可抗拒的命运
一群人中热烈的那个，曾经我
慢慢越走越孤独。跟别人方向不一致
最后的路需要一个人走到尽头
没来由的烦躁时，我看见了小土豆
可能他看不见任何人，卑微，餐桌是最后的平台
他不想象活着的膨大，也不想象死去的腐朽


2023,5,3

3，向天空扔石头


月亮在奔走，很多薄云，也在移动
我想击中移动的东西
孤独的树，仿佛更孤独
夜空被谁照亮过
从来没有的画面感
石头落下来，再被扔上去
一直的破空感
声音向上再向下，他历尽曲折
我设置的轨道最终都是失败
石头粉碎，破裂，疼痛，反抗天空的结果
月色的边界，以我为止
大而无当和小而自拥的，心安
朋友圈发，先取月色
直奔汉中则免了。我并未离去
天空上满是悬浮的石头
月亮在阻拦浮躁的灰尘，极可能
安抚每一颗孤独的树

2023,5,4



4，雨水打在一个人不同的部位发出一样的声响

脸颊湿湿的。头发也是。半生的湿度
温和起来。我们一直没有逃避
这是上帝亲吻我们最直接的方式
他可能要呼喊，最终无声的贴了上来

而到了骨头，终于叮咚的敲击声了
急速的，要洞穿我们的灵魂
也逼迫得睁不开眼
很多东西来不及说话和明白
已经在躲闪和承受。上帝变了一个模样
学会撕扯我们的苦难

而最多淅沥沥的，落在足踝的
此生至于深一脚浅一脚，最终画出的坑洼处
道着，鄙人此生雨水充足，粮草充沛，于晚年自己淹没自己

最后上帝停在我的墓碑上，不再是雨水
我们脸上清楚的蚀刻，那是太阳出来的痕迹

2023,5,7


5，简单而言。演员

太过直言了。即使电线杆子有病，麻雀非要让飞机起火
一堵墙不想依靠另一堵
风被按下来，一个人被拉扯到风里
所有的白天都将陷入黑夜

土豆的别名，西红柿的别名，茄子的别名
一个事物都有两面性。王宝钏和樊梨花
约等于一个时代。我看见杨乃武告状失败，陈世美被铡了第三次
狮子山站起来喘气

嗓子痒。今天不说话。复方罗布麻片。舒张压106毫米汞柱
全球死于新冠2千万人次。活着就得继续演戏
现编剧本杀。他要死在我的怀里

我只想扮演一堵墙，别无依靠，遮住不该遮住的
或者演一个死人，身上只有人世的余温
演一具尸体，把话永远的堵在肚腹中

2023,5,8



6，萨克斯曲子【】

默写。萨克斯管是新的，嘴唇是新的
曲未成，天快亮了

诸葛十三骑着快马抵达城楼
李元霸拿起铁锤出门
唐高祖再一次回望瓦岗寨
一炉水刚好煮沸

他吹的是这些。声嘶力竭。唇齿相忘，爱而不得的痴缠

那拉提的杏花开了。那达慕聚齐了草原的头领。三只养经过函谷关
一树梨花春带雨，海棠给压不给
西施与貂蝉从南走到北，交错
一碗水从天空细洒下来，星星点点

她唱的是这些。细碎，淡漠，爱就是即将忘记

萨克斯管出汗了。嘴唇的颜色由红及白，曲已罢
他们的一天快过完了

有人将囚服拿过来。准备将头颅拿走
有人拿来了饭菜，却不给开口说话

2023,5,9


7，我有钝角。影子

病症，局促，四肢酸软，晕眩。如是多日
当自己是病人，收起影子，少做事，闲聊，读书
饱食终日，无所用心

一个人渐渐把自己磨钝的过程
阴天，眼睛没有光
向日葵在长大的过程，我们也有自己的圆盘
只在子夜不成眠时自转

竖起四堵墙，白色是原色，所有影子被挂在壁上
风干的过程是死亡的过程。我以为我是病死的
其实忧虑，可能大于一切
向日葵转过头去，不看产生悲伤的画面

允许睿智被收走，只剩下昏聩，和懵懂
黄昏都那么的不省人事，没有人照料风的凌乱
也没有人点一盏灯，让影子自己回来

按时服药，零散的。没有确诊后的不适。时好时坏的天气
没有什么还是尖锐的，当我这么温和

2023,59


8，雾。更为确切的雾


榴莲，菠萝蜜。我看见极幼小的
在树间。然后就模糊了。你的脸，满是沟壑，斑点
然后也模糊了。眼睛没有了，光亮没有了

我看见的榴莲是假的。五月
树都高高的，孤独着
世界很清晰，只有谁忘记了谁

母亲回来过。我感觉
桌上的纸笔换了位置。父亲在墙上消失了
母亲的影子也很淡，像去年开过的花朵

我离开家乡廿年了。有人在感叹
树边挂着悬崖。据说在早晨会有云海
太阳出来的时候给人勇气

更确切的说，模糊我的是现实的生存状态
身体的水分被蒸发，疾病不断传播
我看不见对面和我交流了很久的人

2023,5,10


9，之后的N年，石榴与石榴




说多子多福，石榴为难石榴，最反叛的二儿子
为着家产跟她大吵，五儿子在外打工二十余年
四儿子为保住三儿子生第三胎从村委刷了下来

终于她收拾了风烛残年去了，刚好新冠解封
油菜花与桃花开了遍野
她说过，要办得热闹一些，锣鼓班子，道士法师，请多点


三年后灵堂，拜绣，户口本，床褥都撤去了
新立的碑，族人一个个跳了火，那条河还是没有名字
石榴多了个缺，最不孝顺的二儿子也跟着去了


再后来，几个儿子都很平庸，越来越老，像她最后的岁月
她种的那颗石榴树也忽然不结果了
村里很多老树因为村改被挖去


她记得还有个女儿，在坟前高跟鞋断了根，他们玩笑说是她在留她
她还有个干巴的夫君，死在她前面，埋在她右边
她感觉她的这一脉，已出不了血性的英雄人物

2023,5,11

【北】乌玳

【牧笛】


我放牧过很多人，笛一吹起，他们就自觉把灵魂收入体内
黄昏后的小室收纳身体，即便群居，杂食
灵魂宜是个体和清净的

在牧场，牧草被装扮成书籍，山川，竞技运动
他们有相对的自由，但对牧笛却有条件反射的服从
牧师一周做一次弥撒，他们的灵魂被涤洗得发白

后来灵魂都把身体丢失了。牧笛再也吹不响
我们也丧失了草原。远方永远无法抵达
精神家园用诗歌堆积，一碰就会坍塌

夜晚越来越深，我常规放牧自己，不吹警笛，身心放松
有花朵开在左臂，草原茂盛在胸膛，故人正在陆续回来
这个不断自愈和治愈的世界，人们自主觅食，终于适应没有牧笛的时光

用柳枝，用竹节，用芦管。每一种声音都是另一种喊叫
星星点点的牛羊，他们比你快乐。牧草枯荣，常年有食粮
我每日清点的人群，每日都在失去，今日是他，明天是你
收藏收藏

【北】乌玳

满江红，流溪河渡
----赠叶千尘


流溪之水，汝北来，何以径去。
三江合，贤鲁之岛，孤独自许。
已入大河不能已，忽醒旧梦可堪护。
也滔滔，山川万里远，皆无主。

西江纳，珠江渡。白云冢，荒草墓。
旖旎来，还就旖旎了去。
东风徐徐安陈厝，流水深深不了处。
他日我，安于流水浅，参一悟。

【北】乌玳

《烂谷子陈芝麻》

谷子与芝麻均属食粮，烂与陈是他们的姓氏
城南旧事，隔壁老王扛枪北去了，马寡妇一直在门口卖豆腐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
看硕鼠们将谷子运往何方
芝麻表示过跟雀斑有本质的区别
他在榨香的过程，槐花刚好落在马寡妇头上
老王出去两年了，他家的小王，每天过来买豆腐兼打酱油
有的酱油比较黑。我们用芝麻杆做的冲锋枪，经常瞄准刚生了小胡子的小王
小王用一袋谷子换半瓶芝麻油
马寡妇说孩子，点灯不要用麻油，烫伤也不用
小王说姨我爸腹部下方不是子弹的热度烫伤的吧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马寡妇的故事，和她脸上的雀斑
都像天边的月光。那一年王姓的人都搬离了村子
马兰花开的牛粪，又大又圆


《意欲何为》

我正在远离釜山港。国界与国别意识模糊
一个人将肉身忘在此地是可耻的
一贯合身的西装夹着公文包快速行走
偶尔黑色的高丽纶巾。一个人还在出没于汉语言文学的深处是更可耻的
诗经里用金戈铁马交战，宋词里用闲愁绮恨对峙
此刻，海水正在稀释天空的蓝
我远离的除了一个人，还有少年的钢铁，釜山的山茶花
和烈士暮年对事物与人不屈不挠的壮心

【北】乌玳

【琴韵】


我匍匐在一条河的源头。山峰险峻
请允我有敬畏之心。先祖，佛陀，智者
那些站立的苍松，风动，松不动

顺着声音走，行云流水是这样，有无中，断续中，隐约中
有的故人不见了。有的古人又出现了
今日的竹子，明日的秋菊

滴水岩石，溪涧绝尘而去，群马嘶鸣，百鸟朝凤
我看到的不是我听到的
焦尾，伯牙，邹衍，李龟年，极近恍惚又旷远
我们在无边的尘埃里。彼此干净
我们寂静，世界都被推开了去

一条河的尽头，有船，有艄公和撑油纸伞的仕女
白云一停顿就落到了地面
但允我要停下来，不再去随波逐流
因为在琴声里，另外一个我正走来

【北】乌玳

临江仙----赠摇光星神


别后许唱长相忆，最忆莫是清明。
总有风雨续前情。此去二三里，长亭连短亭。

各自江山抡枪上，尽力也握长缨。
故人新死不敢听。风吹打石坳，白发已星星。

【北】乌玳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电影》


散开头发
摇晃
月白的衣衫沾上灰尘
更像个囚徒时
在内心认定
此世界即是牢笼
上等人都是狱卒
来鞭笞我啊给我饭吃
来体罚我呀给我银两
拨开衣襟
一条条血痕
不给派牢饭的上司看到
从地底摇晃到平台
我要放风
与另一个杀人者私语
用一只银耳勺商量越狱
此剧
我是监制，编剧，导演，主角，群演
穷我一生
也为越狱出

【北】乌玳

《绷带》

头痛欲裂
缠住头颅
酷似悬梁的白绫
缠住手足
酷似残害的绳索

终于裂开成伤口
一个头变成两个
两个半球
中间涌进海水
两个屁股
挤进来一个陌生脸孔

快缠紧他们
绷带接到指令，不动
快缠上他们
绷带不出手，手已退化

两个头颅不再痛了
两个地球都在倾倒海水
两个屁股，卖弄出一半的风骚

医生拿着剪刀，所有的伤口却都自动愈合

【北】乌玳

江城子----赠青衣仙子

拈花无意作少年，歌两泉，酒尽干。
便种梧桐，十里白云山。
芳草一里足三里，若一晌，且贪欢。

幸得孔孟水云间，花正好，月将圆。
此地无声，前车叠后辕。
必是仁德多欣喜，来相见，不相怜。

老白菜

《居住在书页里》

小心的翻开一页，生怕哪个故人在此页消失
清风无知觉的吹过来
讲述什么，暗示了什么
真的可以不要那么清晰。故事埋了引线，广从一路到太和北路，随时有车祸现场
黄色风铃落完木棉花落，都落在纸张的泛黄处
某某街某某巷，某某人又读完一本书
寻路阿富汗和素书，我同时踏入的两条河流
五月有些疼痛，这里不是家乡，长年无休的工作，偶尔在附近的山头北望出生地
偶尔失落，靠文字救济
黄金屋和颜如玉都是真的
而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向前是登山的捷径，陡峭而杂树丛生
英雄一再被虚构
当我被虚拟时，我借代了书中的任何人物
代替项羽自刎，又借了赵高的鹿指马
一辈子都在声东击西，都谁也无所用心
一部精装本是一幢精致的房子，形容词文过饰非，大而无当的太阳将我无端灼伤
怀抱着别人的小月亮睡觉，星星们都是私生的孩子，会自己发光
而我只喜欢简装，甚至极简模式。背着行装说走就走
敢爱敢恨，与土豪的女儿私奔
总有人死在春天里
我在书本里哭，泪水浸湿了第135页
那里写着，要么是孤独，要么是极度庸俗
那是叔本华原话，我在人间已经死去多年的另外一个替身

2023,5.3

老白菜

《阅金经》


一本经书镇压不了他，一抔黄土也埋葬不了他
他想翻身
挂在墙上的弦弓和躺在抽屉的咸鱼
在他耳边反复唱九张机
他想煎至两面金黄
豆腐与豆腐西施皆可配搭，最好穿上等面料的衣裳，化较淡的妆容
从西门口徒步到荔枝湾涌
多么好的月色，和尚念着。多么好的人，妓女念着
他完全可以摧毁自己的墓碑。把碑文击为齑粉。他有能力啸聚山林，撒豆成兵
土壤多肥沃啊，每个种子都开过光
他躺在最肥沃的土壤里一直没有发芽
换个道士下山来
换个尼姑，静静的煮一壶清茶
烧一曲十面埋伏给他。地面上的人都在念经，为了活着
他努力在学一只竹笋的样子
可是他忘记了经书的内容。甚至忘记他辜负过谁
乱纷纷的红尘，那么多人浮在上面，都是陌生面孔
小姑娘路过一次
他拼命喊叫。没有声音。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没有声音
有人在他的契书上贴了符咒。应该是这样
花和尚在念经。他想走出去
跟花和尚换个身子也好啊。他想着想着，复又沉睡了

秋起飘零

《餐桌孤独的小土豆》喜欢这个题目。读了下你写的，和我想法不大一致。但是也有某种被触动了一下

秋起飘零

洋葱，横断面

你看到的是一个人的骨骼，肺腑，年轮，因此流下泪来
理解为花朵。被伤害过的花朵
仿佛我们的地球被切开
或者经过的山岭，直接命名为横断山脉

这个切入点，我喜欢。

不知道是题目的原因，感觉写的感性了，嗯

墨家

【荷尔拜因与喀山松鼠】------这个捞出来用一下


抱松鼠的女人，抱的太久
手也不会松
卢浮宫的墙体又维修了一次
克里姆林宫和大英美术馆有一样的阳光
而唇彩从来都是发亮的
七个伯爵还是种瓜的农民
塞纳河和泰晤士要导向一个流域
荷尔拜因还小，画不出太细的娥眉
那松鼠要回到松树上玩松果吗
那女子还要嫁人喘息吗
那七个伯爵，都有很好的城堡吗
七百年后的那些画近似一座座城
名贵，脆弱，不可触摸
游历到喀山的人，不会想起有一节教堂
是汉斯的水彩笔，给他闪光的

墨家

【所有的遇见都是偿还】


水杯为空。尽头或是草原，或是悬崖
厮守的人白了青丝
看云起处应止步
今夕大吉，各自守一场空欢喜‘
初夏的蝉声未鸣
你去的尚不远，若追，及时可达
只是一切偿还都不如重述一次遇见
微雨，断桥，520个气泡自东向西
喝白开水的人和喝烈酒的人
不走同一条路

墨家

【修行】


带发。在家沏茶。是为居士
每日一经。圣者读圣经，智者读古兰经
梅超风读九阴真经
风往北方，利在东南，清心寡欲时利欲熏心
李不白生，李太黑生，话丹丘生知
而今吾已不饮酒，不高歌，不与淫邪之人挑眉眼
眼观鼻鼻观心，心上有万物与小爱人
此生可足
池塘生藕，子亦非鱼，大好的光阴都得有人一起虚度
驮落日的人和举晨旭的人都要来
龙井普洱皆宜
坐着和站着，鸟鸣涧和石生花皆宜
侧有垂髫，上有老翁
夫子曰，桃李无言下自成蹊

老白菜

【】人为什么总在仰望


回到自己的原点。需要经过不同的路途
去桂山岛和去外伶仃岛的人扎在一堆。在风车上钓鱼的人蜷缩了一夜
努力去达到。爬上去和滑下来
维稳的姿态，像凌霄花举着骄傲的手
总有些愿望放在高处，终我们一生
有抱负的鸿鹄放岛的高处，有情绪的鱼放回海底
鱼鹰越过灯塔，高飞和低徊都充满了力量
一只登陆的舰艇有着不死的情怀，那些勇士永远的睡在这里
我想从这里出发，找到仰望我的和俯瞰我的人
一束光并入众多的光中

老白菜

【】远山


最好的距离。我们不在移动
各自着上颜色，以一直不变的模样，站在原地
想往，思念，直至死去

老白菜

灵魂的事


一个不被湿润的影子。孤高自许。21克
你看见的可能不是他的本来面目
下一刻就会变幻。不承认死亡。也不被典籍认可
你摸着他的时候，他就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