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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颜隼 于 2023-2-5 11:07 编辑
子畏于匡,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天之将丧斯文也, 后死者不得与于斯文也;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 ——《论语》子罕篇九
曲阜,没人希望再见到你; 曲阜,我们逃离你。
在坦白的中午我很悲伤, 没有一处的梧桐树叶 给我送来美好的祝愿—— 群鸟正迁徙往更遥远的国度; 我不屑于见人烂醉,现实总令我气恼。
曲阜,没人希望再见到你!
庙堂里的颂歌 完全将人迷惑, 与《三坟》、《五典》无关; 当秋天他们在城门外搭建起大棚时 教导你们更加识得光华夺目的欲望: 这欢乐真是丢脸的喜悦 却没有一点犯罪感,让世人无法摈弃。
曲阜,我们逃离你!
故作发愁的人和妄想称霸的人本质上都一样, 他们嘴上说的和从心里流露的是两码事; 我们并不知道要去往哪里, 肩膀上担有太多的负荷 没有回复并且像只等着被长期埋没。 中老年人,如常人们所盼 到新地方观光在大道上闲逛: 只要什么事都不介入—— 除非自己惹恼自己? 几辆马车运载着我们 龟山已遮挡住半生业绩; 我开始设法安慰年轻人过流浪生活。
曲阜,没人希望再见到你!
大个子管家 长着几乎与我一样的相貌 并且被人误认 在充满危险的客栈; 劣迹斑斑的人竟与我联系到一起, 只有歌声才能证明。 同样,几年后我们在石记客店 休整休整, 在后院大檀树下 复习日课, 非常秘密地得知 危险再一次袭来。 我们从帝丘出来 沿途去晋国, 在宋国才真正像是逃亡者。
自少正卯被诛杀后,他们的心 不禁凛然发怵; 看看我怎样来舒展胸臆、改变环境: 三家城堡削平两个,拨乱反正只剩最后一个……
在边界线上 没有干粮, 零星的野菜 触目皆是病症 一连七天 囚徒般的生活 在空空如也 的山谷: 挨饿 喉咙咳血 力不能支 我们不过是有血有肉的生灵。
琴声,佯装对此事一无所知!
吹鼓手 牧牛 都不是职业, 仓库管理员和饲养员 一定要记住 圣人广博的见识: 与国家图书管理员的谈话; 最后一份睿智 为世界的光明前景做准备。
琴声,佯装对此事一无所知!
我不过是 另外一个‘我’的仆人; 没有谁能吓唬到 一个具备无穷勇气的人, 夹谷就是见证。 十几年漂泊在外 抛妻别子, 我要给主宰着我的思想 一个可能的回复, 实地调研并规划一个 良好的秩序。
一株银杏树的思想 针对平民与奴隶的讲坛: 并不是权贵们乐意视听的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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