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析李秀君散文《一个人和两只猫》

胡云琦

意在言外，千虑一得
——简析李秀君散文《一个人和两只猫》
文/胡云琦

      只有明度、没有色相和纯度的灰色属于无彩色系。这种意涵包容的中性色得来于黑白混合；艺术家在装饰设计中喜欢用其沉稳布局，目的是为了突出其它颜色，这种使用技巧、有点像李秀君的散文命题《一个人和两只猫》。看上去颇具悬疑诱惑，实则是为了捕获观众的好奇心理，顺利拓展事情经过乃至剧终结果；于是，当你一睹为快地浏览到故事结尾，你才恍然大悟。原来，人与猫的作用铺设，只是对生活、对岁月“小站”的一种技巧烘托。

      同理，设身在万紫千红的色彩世界里，我之所以选择灰色用以形容她的创作风格，还因为我在阅读她的散文《一个人和两只猫》的过程中，发现了比题目本影更丰富的颜色，这就是她在文中形容的：“洁白的积雪蓝色的房盖红色的砖墙，”山后“长满纤细婷婷小白桦和黑黝黝的落叶松”、只有七个窗户的“岭南”小站。
      展开回溯，你是否还记得某时某地感动生命的某一时刻？它不一定是风清月白的世外桃源，不一定是异域风情的田园屋舍；可是，它却能让我们想起童年般无与伦比的温馨震慑、与信函邮筒漆彩相同的象征和平、青春、茂盛和繁荣的绿车厢老式慢车......
      这就是李秀君笔墨观察印象的文字临摹： “一个身着深蓝制服的铁路值班员手里拿着红绿两个小旗，挺胸抬头，标准的立正姿势，很庄严的站在那里。西北风不时掀开他制服的衣角。吹的他蓝色栽绒帽子下的脸堂红红的。我看看手机天气预报，此时室外温度零下二十八度。我不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大约五六分钟后，对面开来一列火车。火车挡住了我的视线。两分钟后火车过去，那个值班员还在立正站着。此时我看到那房子第三个窗下墙根有两只猫。那是两只灰黑色的猫，很胖。地上有个不锈钢盆子，两只猫把头埋在盆子里不知道在吃什么”。
      《一个人和两只猫》在地处偏僻的北境荒野怎么生活？更深入的挖掘写出了作者的完美收获，其中包括：“我仔细打量着他。虽然距第一次见他过去了半年多，但他瘦削的侧脸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大概五十左右岁的样子，也许是因为偏瘦的缘故，黝黑的脸堂，眼角有很深的皱纹。两鬓斑白”。其中包括：他的饮用水是从距离小站三公里的地方提过来的，那里有条小河。其中包括：采伐年代每天会有二十多趟运输木头的火车在这里通过。其中包括：“山林休养生息，我们也清闲了”的感慨，还有为了工作，这个中年男人已经适应自己为自己做饭的详写段落。至此，通过分享她蒙太奇似的生活镜头组合，你是否会想到更多默默无闻只身坚守岗位的特殊工作者。
      纵观《一个人和两只猫》、从作者第一次目击，然后到作者挥别离开；最后只剩下了一人一猫，原因是岭南小站的另一只猫，被从后山下来的猞猁给吃了。欣赏李秀君的作品，非常喜欢她字里行间实实在在别具跨度的现实生活；我们知道医生总是在无影灯下为患者开刀缝合，无影灯的诞生，为手术视野增添了足够亮度。这很像是李秀君散文《一个人和两只猫》的光线传播，意在言外，千虑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