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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回到拉萨诗集第二辑【拉萨的冬天没有爱情】 文/子彦墨翡
在一块冰上雕刻玫瑰 给娜拉(第三十三首)
在一块冰上雕刻玫瑰 这无疑是对玫瑰的破坏
让玫瑰含着一块冰 这更能加速玫瑰的死亡
我没去过拉萨,那一块圣地对一些人来说,像一座雪山,始终没有攀援的勇气。就像回到拉萨对娜拉爱情的叙述,【拉萨的冬天没有爱情】,而他给娜拉一百首情诗,第三十三首中,这种对玫瑰唯一的,简短的勾勒,可以看到诗人一颗素洁而苦难的心,在他的诗歌中,多是对女性悲怆的讲叙,连他的爱情也不意外。
【九十九首情诗】中,娜拉说要给拉萨写九十九首情诗,拉萨是怎样面对的 ,“娜拉 我真希望你用一天,或者更快一点的时间 把九十九首情诗写完,不要让我 用一生的时间去做一个了断”,拉萨在他真实的际遇中,来决断娜拉在他情感世界的价值,这样看似一种无情的决断,却是对娜拉对他爱的最大尊重。
爱或者不爱,这两个对峙而矛盾的词语,频频出现在拉萨的情诗中,在【没有理由】,他说:“细雨携带着雪花 像泪流 也像钉子。娜拉,就算把眼睛望穿 也找不到接近你的理由”。在【背影】,他说:“在衰老的路上磨损 一个被剪成纸的人儿 让风吹,丢失所有的器官 却不肯,做一个 慢镜头的回转”。拉萨的悲伤里,他没有否认爱情对他的影响力,他不断把心理变化,刻画在像泪流,也像钉子,一个被剪成纸的人儿,这些意象上,这也是他对娜拉情感的真实呈现。
“这不是什么境界 这是一个自我叙述的过程 (诗是写给自己的,不是给他们的)娜拉,越来越深信 这个转变的过程,其实就是一个 自我毁灭,自我死亡的过程 娜拉,我的小妹,请相信我 拉萨的爱情也是如此”。这是拉萨情诗【死亡的过程】—给娜拉(第五十五首)中节选,拉萨以发表一首诗歌前后心境的变化,来预示爱情的存亡,在他的诗语境界,思想境界中,可以看到两种方向的延伸,第一种,他以写诗歌的态度,来对待他所看到的爱情,另一种,他在警示这一生,拉萨的一生,诗歌就是他的爱情。
“我见证过一堵墙是怎么坍塌的 那么坚固的一堵墙 怎么说榻就榻了呢 我希望这堵墙是我的 而不是你的 也不是你我两个人的 这堵墙 在没有坍塌之前 你完全有能力—选择 离开或者沉默 ”。【坍塌的墙】—给娜拉(第七十四首),这一首【坍塌的墙】,与其说是写给娜拉的一首情诗,倒不如说是诗人用尽心血叙述给众人听的,诗人的悲情意识里,他一直没有忘记担当,亲情的、友情的、爱情的担当。
读【拉萨的冬天没有爱情】,我可以肯定的说,拉萨很清晰自我生活的角色定位,就像他找到诗歌的方向和价值一样,他知道一个父亲 一个丈夫应该做什么,他知道,对爱与被爱的人,应该做什么。而在对娜拉的情感方向上,他写这一百首情诗,有对娜拉真实情感的交集,更大程度上,我想,他悲情意识爱情的呈现,更多是对当下社会现状的一种解读和反思。 “娜拉,有一颗圣洁的心 就够了。娜拉 拉萨仅仅是一个传说 不一定非要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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