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马甲】三星二爷脱一颗星的周润发

☆☆☆二爷 · 发表于 2021-5-27 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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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二爷于 2021-5-27 21:42 编辑

☆仿佛自由

马栅与牛栏，青草与粪味，阳光
瘦狗。集市上走着垂老之人
铁索斜拉桥，有人正为其安装马镫
由此轰鸣，拖拉机，棉花
我构建的河谷，初夏。火车
这人为的漩涡
有多少时间用于忧伤

春天低回，祖父站在对岸。牛粪味
三棵枳壳树的夏天
山坡凹下去后，村庄开始
用一双翅膀拍打岩石。仿佛自由
仿佛你，你和你的云朵

☆你和小麦一样

我还要赶路。集市散场很早
白布棚遮着年轻的脸
每个摊位前都站着一个老去的人
我认识的乡干部，结束了采购
急着赶去下一个村子
我没告诉他，麦子被我写过
再也无法完成收割
河谷上空，风吹来云
云带来雨，我制造意象
然后被村庄抛弃。一场风暴
可能影响到我的写作。我不知道
哪一块麦地会深陷泥泞
倘若你和麦子一样，倘若麦子
还是个姑娘，你一定要具备
魔幻现实的肤色

☆啤酒色

当我孤独，贫困。夜晚
就抵近了一瓶啤酒
当供销社柜台
还摆着一双凉鞋，清凉的河水
就在我脚背，流淌了一生
你的啤酒色玻璃
你指甲划出的白印子
当黄昏落进山谷，透明的
又可视度极低的山谷
预示了我们穷困的命运
当夜色深重，你点亮了灯
你照见的我是一只鼹鼠

☆一场蓬松的雨

啤酒与小麦，它们多像异乡的孩子
仿佛马厩，温柔的侧脸
或云朵。就像你
流浪而来，相信镇上晚开的月季
还在出售一场短暂的雨
万千事物，无不简单悬挂而低垂
就像你，相信的贫穷和美丽
而我的河谷始终欲言又止
像一个随从。从低地、作物
一路瓦檐，到匍匐于大地的普遍的沉默
我的贫困，具备一切真实
和令人震惊的特质
我不止拥有一个蓬松的夜与
吹干的头发。我醉心于如此简单的构建
并且震惊于自己的震惊
然后一个人相逢，一个人离别

☆还有你

暴雨移至华南。珠三角繁华的都市
又被连成了一片
我孤独的朋友已不再孤独
你的萍踪侠影，可以凭借雨势
凸显一张少年老成的脸

你是迅捷、凌厉的，你的杀气
先于一声炸雷抵达我
我构建的夏天，遗落在狭长的河谷地带
游走的云，看到孤独的人
云远去，我成为进退维谷的谷
我被遮蔽的日常
会在一张卫星云图下暴露无遗

☆爱情无需遮挡

为牛车换副轮胎，然后
天阴下来。仿佛你说：
“现在，我来了。”
但是，你根本没来。这是不是掩饰
关于夏天
我们虚构了许多唯美的雨滴
墙角玫瑰
兀自真实的红着
还没忘记一个写诗的人

一切源自爱情
这是一个无需锦书的时代
但是对于你
我必须坦诚，必须时刻提醒自己
是个至今不死心的人
集老、贫、病，于一身
我必须买下这条河谷

《被微风征服》

在这里，我们摒弃无效的社交
忘记无益的消费
两个孤独的人，终日陪衬着对方的孤独
你若读我，我是夏日书
你若看我，我就是周润发
敬亭山又老又旧
毫无可取之处。我有属于自己的
孤独的劳作。或者，从一棵树
走到另一棵树
从一个白天，跨进另一个白天
宽檐帽一圈汗渍，第二天
再来一圈。因此你叫我麦克阿瑟
但我更愿意叫跟着我的狗麦克阿瑟
阿瑟尔，你看，夕阳西下
我的表演，像不像诺曼底登陆

《有点醉了》

你叫我麦克阿瑟
我叫你塞来昔布
我们比赛着，看谁的唇齿发出的音
更温柔。当然
你会输给我
你并不是我的止痛汀
当然
今晚你扮演了一个纵火的强盗
而我，一个人在人民南路听了好久的雨

☆去卡萨布兰卡，或离开卡萨布兰卡

我如此深爱着你的卡萨布兰卡
虽然我从没去过卡萨布兰卡
---题记

1

去卡萨布兰卡，或离开卡萨布兰卡
卡萨布兰卡，始终是朵游动的云

我以为五月不会来了，可是如今
我又站在了五月孤独的云下

风吹得像一首爵士歌谣
一首诗，终于具备了吟唱的可能

2

卡萨布兰卡一直放映着一部露天电影
如果我走到卡萨布兰卡
相信我一定会爱上你
可是我一直走在离开卡萨布兰卡的路上

就像他们唱的那样，这会令我多么伤心

3

我的长发已经剪短，如果我遇见贝蒂希金斯
我一定会告诉他
短脖子多么不适合灰色披肩发

一头老年的狮子，多么不适合看着一朵孤独的云
低吼

如果我走到卡萨布兰卡，我宁愿选择
对你温柔地住口

☆最名贵的金器，不抵一颗假牙

说得越多，越陷入悖论
山谷只容纳回声
所以我终日埋头于一颗蛀牙的事业
蛀掉的山峰下是土司的巢穴
他用一个奴隶的脑壳喝自酿的青稞酒
土坯墙曾经惊艳到一个游客的眼睛
从侧面看过去，他依旧很帅
前提是要忽略他廊前玩牛屎的白痴儿子
这只是一部小说的开头
去阿坝走一遭
你是否结识了那位叫阿来的作家
当然，后来他变了
拼命想从一部子虚乌有的格萨尔英雄史诗里
发掘出金器陈列的历史
但是我只喜欢野画眉跳动的清晨
除了几个孩子，就是一条积雪的深谷

☆你身体的黄昏

你每天处理着小事物。譬如
河床上的白石头和口腔里的一颗牙
痛感与快感，都源自直觉。但是
黑夜来了，巨大的抽象突袭了你的广州城
你更像一个食色性的君子，嗓音开始变得嘶哑
上下滚动的喉结
因为饥饿，而尤其性感
你身体的黄昏
仿佛落日，也可以通过一张纸投递
但是我们抛弃了纸张的时代
觉醒从一颗病牙开始，我率先捂住嘴
而不是眼睛
当忧伤袭来，甚于窗外宽大的夜色
原因在我，会眼睁睁看着
另一个穿米色风衣的你，已转身离去

《欲爱书》

率先走来的，是祖父。拓荒者牵着他的牛
所谓行到水穷处，即为一生
而后是间歇精神病发作的祖母
云朵般流浪而至。除此我不知道自己的来历
长夏的河谷，值得向胡安鲁尔弗致敬
年少不知天高地厚
我曾追问，家族是否有被遗弃的孩子
祖父凌厉的眼神，让我终生不敢打听我不该知道的事
父亲越到老年话越少
只看到他腮帮骨不时的抖动
我知道那是一个男人在使劲咬牙
每个人都有被围困的一生，多少克制的欲望
随着河流的泛滥而泛滥。百年一遇的洪水
一生只能遇见一回，下次它再来时
我已不在了。当我向我的孩子讲述一切
她不解的眼神，如同听一个远古传说
这不怪她，孩子们的河谷来自统编教材
同样的宽度，同样的长度，五彩斑斓
亲历者的追忆往往是不可信的
情绪的波澜拍击着村庄。所以胡安鲁尔弗说
“这里的村庄充满了回声。”
我唯一的继承，是祖父的鹰钩鼻
代表所有人不可回避的贪婪或严酷的现实
而祖母给我的财富不具实物形态，仿佛自由
仿佛一朵云，它是我神经质的性格

《心之风物》

沧桑写在一条河的皮肤上
她有时丰腴，肉滚滚的极具质感
有时纤细，如善变的女人
某一日，我读到痛苦的挣脱
以为是给我的情书
我想到一些陈旧的词
诸如勇气、才华，星空下的远走以及
温柔地放手
我以为是你故意的躲避
众人之中的注定
于是宿命论者高调出场
整条河谷都在误读
我错过的不是一个清晨、一场酸雨
而是一个世纪

《窗外落红一片》

发酵池，以及更多的粪池，把夏日托举在微酸的气体里
河谷似乎被抬高了，我知道
一场雨也在加速到来
尽管我们掌握了从植物中萃取香气的技术
但一点不顶事，众多牲畜更具备旺盛的生殖
它们制造的气味，有时令人安静
有时令人发疯
猪圈外搭了蔷薇架
当我走过，凌乱的石块
花瓣徐徐下落，扑在我脚背尖叫
九十岁的老奶奶听力不好，她走到户外
一遍一遍问我
这是什么花?我一遍一遍回答：蔷薇
蔷薇，蔷薇。一整天我被蔷薇环绕
她眼中的笑意有些发懵，我看到的意识依旧模糊
镜像里布满了贫穷而爱美的人
你是不是也会这样
含着笑，带着泪，一遍一遍追问我某种花的名字

《我们同时颤栗》

至此你应该起鸡皮疙瘩了。你不应拒绝
泪水并不代表软弱
我念过的台词还有很多，比如
“在这个江湖，我们都是伤感的人。”
比如，“时间不是用来伤感的，你应该去拼
去替低伏的河流发声。”
河流会发出它自己的声音
我耸动的肩背，只是一座孤独的山峰
如果你看到了我的颤栗，我们将是同频率的人

《像是一次高地的攀登》

这是困难的，也是你对我的吸引之处
爱与欲让我渺小，脆弱
山脉沉降地带，赤裸的河床，峭壁
第四季冰川造成的垮塌
巨石星散的沟谷。我像一个黑点，更像个污点

《不必原谅》

活着的人，均属幸存
不求原谅，也不喊疼
我家三代，都有夭折的小孩和壮年殒命的男子
死于饥饿和凶杀
父亲也是朵游移不定的云
满脑子理想主义
一生困顿，一生抑郁
我几乎完全步其后尘
当我活着，我是一个温和的不合作者
我落进山阿，只是一朵云
被你彻底删除

《某一时刻的拥抱》

我深植于民间，却并无平民化的小欢喜
无多余的嗜好和消费意识
山谷里的一棵树，且只有一棵
它有贵族式的悲痛
一个时代结束了。我叫一个洗发妹马琳娜
并非戏言，我真的想为她佩戴族徽
她长着茨维塔耶娃的灰眼珠
看一切都是灰的。唯独看我，不是灰的

《出逃的人群》

三十年后，他又回到这里
牛还在耕地，不过只剩一副骨架
随手插下的柳条，已经水桶粗
荒芜三十年，野蛮生长的三十年
逃走的人中就他一个回来
后人口中的永康祖，一个人的村庄
同一条河流的另一条支流
为此我要说到我的母亲
她有严谨的思维，不苟言笑
十六岁加入医疗队，但她一生没治好我父亲的病
父亲头脑中奔腾的风云
正是母亲的村庄，那些惊慌逃散的人群

《麦浪与雷声》

麦子被割倒前，已形成了自己的命运
河谷地带，大块田地都种上了油菜
麦子是绝对的配角
这是我第二次说到它
当时风已经刮来，欲从背后掀翻我
我感到拥抱，我想你是温柔的
我继续走了一段，没遇见你
沿途我看见的人都在磨刀
我首先放弃了麦田，不看它的起伏
然后又决定放弃天空
我加快脚步，只想做个单纯赶路的人

《七色五味》

我决定带你去看露天电影，甚至想到了胁迫
我承认，我老了
但并不喜欢你衰老的判定
正如我调侃贝蒂.希金斯变老了，变丑了
事实上他仍有着暗金色的长发
且经过精心护理
他不止会停留于卡萨布兰卡
甚至可以神奇的出现在世界任何地方
卡萨布兰卡只是一朵伤心的云
一直为我温存地流泪
如果我想放弃摆弄这些无效的词组
首先要学着让自己文艺

《左或右，这使人躁动》

我说的阴云低垂，或是
一个怀疑论者长久停留于一场雨前
都情非得已。许多人挥镰
皆因在上一个秋天为自己挖下的陷井
打破沉默
或如我精心包装的弱点
此时我距你不远
你埋头苦干的样子多少有点可爱
你沦为世俗的努力
让你变成一个无足轻重的外人

《你，可以洗去所有我》

如果这些都成为墓志铭，我想
一个歌手会自带哭腔
某个时代的少女偶像不会重生了
当你老去
当你的爱尔兰情人
还端坐在轮椅上

当你的麦浪越来越远，由淡金
至银白。越来越久的中间地带
是我难以启齿的灰霾

本帖最后由 ☆周润发于 2021-5-22 15:08 编辑

☆夜梦记

临睡时听见雷声。沉闷的，压抑的
滚过天空的独轮车
后来我很安稳的睡去。但是真实的疼痛已潜入了梦境
那时候有友来访，他们畅谈，计划着一次合作
而我微笑着不发一言
其实我在忍痛，并且也不想告诉他们
我的病余的身体，已不允许我参加他们的行动

☆真正的夏天

雷声提示着真正的夏天。我与我的河谷
处于一次小别中
我想我错过了一次摧枯拉朽的荡涤
临水而居的人们，见证着夏日的狂暴
河谷平坦，并无你想象的幽深
它跟我一样坦诚。曲折只有在更广袤的视野下
才见其曲折。我终日所见
只是一座吊桥。这跟欧洲的普罗旺斯好有一比
它有画画的疯子和叙事的都德
我有狂躁而安静的眼神

☆你想要的

夏天来时，我的症状从抑郁型转为狂躁型
你要的是玉，我却带着顽石
你日日索取着身体的快乐，我只有精神的分裂与痛楚
你得到的是不完整，是破碎的石头
你想要的，跟我有的，是多么的不同
于是我把整个河谷都给你，但你目力所限
能看到佩玉上温润的光泽，却看不出它的产地

本帖最后由 ☆周润发于 2021-5-25 16:25 编辑

《我爱饭米粒》

骑士比暴徒更会战斗，但是他输掉了整场战争
河谷上空，游走着失败的阴云
他不由自主的陷入往昔，而往昔已经不再

“斯嘉丽，今天你夺走了所有男人的心
其中包括我。”
说完我擦去黏在嘴角的饭粒
如同日记中删除一个字，我变回耽于吃喝的男人

今天你不会来了
因为有更为巨大的忧伤袭击了你的橡树园
更多的人沉默死去，恍若重复着一个战败的国家

新的秩序即将建立，悲痛的家园
正等着一个伤心的逃兵。而冷山缀着米粒
我读过的高山下的花环，沉默年代，泪珠晶莹
我保有你亲手葬送的芳华

《唇齿相连》

就在你身边，做一个失踪的人
看你出门，进门，日复一日的孤立无援
慢慢的变老
我想这是对你某次短暂出走的报复
我一点都不白瑞德。不会像他那样，你要离开
就当你根本不存在。而当你有难
又立即不远万里的赶来
我更加善于空想而不付诸行动
所以我一生都陷于你的耳鬓厮磨
又时时计划着分手与逃离
我说过，我幸存至今，全仗贵人相救
其实你不止是我的贵人，更是我的圣人

《关上灯，只为我欢舞》

那时候拥抱是真实的，此时的小别也是真实的
我从来没这样用力想念一个人
我听到奇怪的雷声。这会预示着什么？
或者真有雨落入你的麦田
焦虑，也可能化为万千雨滴的欢舞
痛的不行，但这不会阻止我继续想你
或许你也在想我呢，我们相互的想念正相遇在
路途。一片黑与另一片黑
意味着摸索，与尽力张开的眼眸
我是个懦夫吗?这一点
也请你给我一些勇气来承认

《此刻直到明天》

这些嘈杂而极富韵律的声响正是山洪的前奏
你是我最后一匹黑马，你来到我的黑夜
寻找骑手。贝斯与吉他都喑哑了
不，它们还会有最后一击。然后是铁肺击穿人群
我不知道，如何制服我自己的猛兽
枪炮与玫瑰，左岸、右岸
一条裂谷无法靠拢。我无从选择，无从解脱
正是这无法靠拢的向后退却，让我们有了对视的可能
每个夜晚都潜伏着雷声
我的细流，必将换回你阔大的江面

《没想过会在这儿，化为一团灰烬》

落日也有它复杂的情绪
它从不给我非此即彼的选项。即便灰烬
慢慢冷却，你若再动它，撩拨它
难免会有复燃的火星。想不到的会再次想到
许多人不敢触碰的冰凉之物
往往会被我轻易举起

想起某年，我在一个北方城市的殡仪馆
我坐在花坛边，时近黄昏
此前，我跟我兄弟告过别了
并在三名工人的协助下送他去了火化室
当一股白烟升上天空，我没认为有灵魂离开了肉体
我只知道我的兄弟化成了灰
我有意无意的抽动鼻翼，想嗅到空气里的焦糊味
然而我只嗅到淡淡的花香
而后我目睹了一个工人为他捡骨
整个过程安静而庄重
是夜在小旅馆的双人间，原本无话不谈的两兄弟
已经无话可说

我就是个只会慢慢咀嚼，慢慢吞咽的人
从没人给我过恸哭的机会
我是如此羡慕阮籍，一言不合就陌路狂奔
奔到无路便恸哭而返

《荼蘼》

我说一个人的爱情，开到荼靡，他也只是蔷薇的一种
我说有一座房子，位于开阔之处
另有一棵枯树站在暮春

我说我看不清的爬藤
已爬到了顶。我说他的爱情是一树瀑布
你会不会捂住耳朵说我不听

《定格》

花香都是些细小的物质
它们潜伏于我的情绪
又在我情绪外漂泊
要说到相遇，首先要说到故国
这些拉丁文命名的花树
我也可以叫它们丁香，茉莉
叫过了一遍
我觉得这方言里的汉语
突然那么好听。你，是不是我月亮下的故国

《沐浴乳是你的肌肤》

葵花、菜地、玉米林
突然我站到你木楼前
此前还有条弯曲的公路
带我翻山越岭，星夜兼程
原来我走过的是一条自我救赎之路
时当午后，我又饥又渴
浑身肮脏。姑娘们坐在廊前
像喂食的燕子和一群张口的乳燕
只有你微笑着扭头
惊讶的看到楼下形如流浪汉的
浪荡青年
你的沐浴乳洗去我一身尘垢
而我，自此迷上你的肌肤

《浪漫是一切粉饰》

其实我一点都不浪漫
我的爱情一生都充满了自我伤害和
互相伤害。我得到的是阵痛之余的玩世不恭
以及死不改悔的不合作
甚至会反感“情怀”这个词
尽管我越来越温和，整天醉心于花儿朵儿
但是我一直学不会倾心的欣赏
谜底揭晓，在我最为浪漫的时期
我去一个低山林场
打听一位朋友的下落
我想亲自证实她真的死了
我没得到答案。但是认识了另一位姑娘
后来，我一生都没能离开她
仅有短暂的别离与怨恨，长期的厮守与适应

《柔软的留言》

我不用再关注周边一切了
只会把审视的目光，留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