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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梦寐梧桐 于 2015-9-25 00:07 编辑
【长诗卷投稿】远去的一些事物
文/施丽琴
一
葫芦瓜、丝瓜,茄子挨个老去, 就像一个人的命运,到了气若游丝。
目送这样子枯萎,衰败, 我有些许泪影, 混杂在倾倒而下的雨水里。
走得干干净净,白菊花来不及跟上一步。 野黄菊就像小人物, 站在忽略的位置。
当活着也无法感受到任何温暖, 仅仅是太阳、月亮,星宿的吸引力。 在万象轮回,爱的转世中, 我分明看到死去的都在天堂。
二
每一次陷入是深痛的悼念。 远处大片野菊花,黄的,也有白的,很耀眼。
我走在田野上, 倒退的树林仿佛尘世又一段时光醒来; 梧桐叶上厚厚的太阳铸造悲凉, 大自然并不管干枯与生死。
我对着晒得正好的稻秧, 吹响口弦,拉动最蓝的风轮。 在失血多年、贫瘠土地上, 类似电线杆上秩序井然的麻雀已经绝种。
留下的动静于生命、于万物 走到体内挑起沸腾火焰;从眼睛处发出信号, 我未曾真正面对菊花抵御的寒凉。
三
以酒取暖的习惯, 我站在窗口看满天繁星。
几声雁鸣传递城市和乡村的归途, 高楼是寂寞的群体, 我在鸟笼反思多年以后现代人飘荡的概念。
北漂、南下,脚板更硬的代言 田鼠味的鞋子,我想起那副油画, 适合诠释缺失温暖的人流。
今夜,再到凌晨把最后半杯酒沽完, 这是对月光的一片承诺。 故乡挂在秋天眼角,已然走远却很干涩。
四
向南飞,所有季候鸟慌张不已; 这只是空气调动、指挥的一场音乐会。
未来属于淡定、优雅, 戴着蝴蝶结的天鹅、白鹤, 掠过水面勾起蔚蓝色的秋光倒影。
我把丹顶鹤的一点红当做曲调高潮, 那种颤抖、迂回像烈性毒药, 偷袭每一个遭遇寒冷的观众。
南方也有不可抵御的风暴 在白色雾气中蹲踞。智慧半开半合, 等一群解密的专家送来金钥匙。
我想能与人类共和谐的鸿雁, 以柔克刚为大家赢得健康入场券 幸免误食的天籁之音。
五
每走一步就能听到飞翔的声音,
浮想联翩的白云占据整个视觉神经。
奔腾、蜂拥或者联袂演绎,
我的眼里扑满羽毛。却听不到成群的雁鸣
多么离奇变幻的一种现象。
本质的东西是否藏于万物之间,
经常交谈到天亮无一句收获,
经验主义者判别这是特别沉默的金。
忽略诉说者的逻辑,
应该是对错之间最好的决断,
我相信事实不在于复述对方说过些什么。
是非往往在传递中拨弄,
像乌云攻击对方出现的暴风雨,
酿成秋天以泪水控诉人间。
六
缓慢、迟钝,老去的岁月还在嘀咕
屋顶有瓦砾随风翻动。这是一种必然的迎合,
我正在床上盯着所有动静。
当一个人处于敏感期,
光线、角度和事物都会变成爬行的动物。
很多经验来自巧妙构思,
只要合理存在。越过屋顶的天空
必然有更猛烈的繁衍群滑行在遐想之中。
我崇尚伸向苍穹的梯子,
需要拾级而上。相对于走在地面的坎坷不平
多了一层悬浮却不旋转的勇气。
时光的分量隐蔽在内心深处,
剥离幻梦程度影响天地之间的对峙。
我已经做好牙齿松动的准备
将发型固定在床边那盏闪烁不定的台灯。
我的衣襟拽着心灵魔镜,
提前把月亮将圆的中秋搬进房间,
静美的感觉并不复杂。
七
没有人会转身走向灰尘,
轻声闪躲的影子只是摇动的树枝。
结网而居的蜘蛛干净异常,
死亡之后才明白污浊多么罪恶。
活着就要扣好衣襟,
向一江波光投注感恩的眼神,
涌泉相报是千百年来从这里汲取的善缘。
我无言地拂袖而去,
只因不忍看到岸上的狂徒,
将生命孤注一掷于中秋满月的倒影。
八
想象月亮可以休息,在一场雨中
那些奔跑的思绪不再东躲西藏。
我选择坐下,听着窗外。
可以卸下伪装的面容,
做一只纯粹得无法玷污的雨珠。
落下、倾泻,敲打——
屋子开始将明亮的灯光拧成寂静,
更多绿色植物张开耳朵以便抵御寒风侵袭。
我看到阴沉的天空还原本色,
放弃布雷、闪电这些恐怖行动,
留些干脆的感受让人念其慈悲胸怀。
我何其幸运地掌控这样的局面,
把探索和认知关在秋天之内慢慢嘴嚼。
2015-9-24编修
简介:施丽琴,笔名木芙蓉(圣歆),67年生于浙江乐清。诗人,作家。中国诗歌学会会员。诗作散见于各类纸刊,已入《2014年中国诗歌排行榜》《中国实力诗人作品选读》《中国网络诗歌年鉴2013》《最美的风景》(山东画报全国征文)等多种选本。著有随笔诗文札记《为你抒情》《人生走笔》两本,诗歌合集《给你三朵》和《一江风月》(新诗五人行)两本,获得中国诗歌流派网《诗歌周刊》2014“年度诗人”提名。
联系方式: 地址:浙江省乐清市伯乐东路555号,乐清市国税局,手机13806868168, 邮编:32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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