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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斌:在马摆山上打太极 ——对杨斌诗歌地里写作的简要探析 云南/陈德远 太极拳,是以中国传统儒、道哲学中的太极、阴阳辩证理念为核心思想,是一种内外兼修、柔和、缓慢、轻灵、刚柔相济的传统拳术。而细读杨斌的诗歌,我们会隐隐约约看到他的诗歌在蠕动:柔和、缓慢、轻灵而又刚柔相济。仿佛是在欣赏一个修养极高的人在打太极,像极了,真是像极了! 杨斌是一个一直坚持以地里为载体进行诗歌创作的诗人,这里的“地里”只是一座山。我不得不说的是,一个诗人,在所有的创作中,只要能够写好一件事,就是了不起的人。而杨斌就是这样的一个诗人,他对马摆山倾尽所有的感情和思想,赋以一座静止不动的马摆山无穷的生命力。 在读杨斌的诗歌时,仿佛看到他站在马摆山顶峰上魁梧的身材,正在缓缓地,呼吸均匀地练习着太极,而整个马摆山都全部装在他的内心,看似指点江山又不是指点江山,仅仅是在打太极,站在雄浑的大山上,是如此的安静! 为此,现在就从他的一些诗歌中拿出几首来,看看他是如何完成自己生命中的书写。 风顺山势,一浪高过一浪 40多厘米高的巴迪松 摩肩接踵,随时令的深入由绿转黄 它们卸下一部分时间的重量 北坡一只黑山羊 南坡一只白羊羔 两枚发夹色质分明别在对面山峰上 天空,终日有盘旋的苍鹰 像我每天行走大地的黑布鞋 尘世里,渐行渐远的灵魂 ——《威宁马摆山写意》 是的,杨斌是一个打太极的人,在打太极的过程中找到安静的内心,从安静中出发,最后看到和感知到事物的本质,他看到40多厘米高的巴迪松,正随 时令的深入由绿转黄。这种细微的变化本来是很寻常的,关键就在“40多厘米”,生活的繁芜和劳累,谁看到一棵树,会去丈量它的高度。够了,就此打住,我不打算把一个读者用我的感受引入歧途。接着,“它们卸下一部分时间的重量”,也许,这是诗人内心的放下。“北坡一只黑山羊/南坡一只白羊羔”,这仅仅是他内心的感受,又是如此的澄明和善良。面对可爱的两只羊羔,站在两个山头,也仅仅是他在尘世里,渐行渐远的灵魂。杨斌在此彰显出高贵的灵魂,不会因为事物“由绿转黄”而感到悲伤和孤独,大风依然顺从山势,吹拂着巴迪松,吹拂羊群。而自己,看着一浪高过一浪的潮流,在马摆山上坚定打太极。而从《威宁马摆山写意》整首诗来看,“40多厘米高的巴迪松,北坡和南坡的两只羊和杨斌本人”是这首诗的意境,松和羊都是诗人喜欢的事物,这些正在成长的事物,正是我们人生中所要探知的事物,在大风的吹拂下,成为他渐行渐远的灵魂。也许,也是我们所有人的灵魂——成长,向善,向着事物的本质。 杨斌的诗歌是运动的,就像天地之间所有的事物都在运动,他牢牢地把握住一座山川的命运,去从一座山川里寻找到生活的真理——淳朴、自然而厚重。这就是诗歌的力量。也是一个诗人对生活的感悟。在这里,我要说的是,对于世俗,一个诗人是可怕的,同时也折射出一个诗人是纯真的。只要你内心拥有正直和善良,即使不是诗人,也可以是诗人的朋友。诗人就是如此简单,他明辨是非,内心安静和澄明,这个群体一直幸福着。 像北上的鸟,用翅膀 擦尽的天空 纯净通透 我刚从尘世返回 和你相对 一阵慌乱,有了羞愧之心 ——《马摆山间的未名湖》 我很想开玩笑地说,是不是写诗的人,都在修行。当然,这种说法有些严重,但对于一个纯粹的诗人来说就如此简单。像北上的鸟,用翅膀擦尽天空中的虚无,这就是真理。知荣耀,也知羞愧。 一开始我就说过,杨斌的诗歌在蠕动。那就看看是如何柔和、缓慢、轻灵而又刚柔相济的蠕动。 风一次次,从趴地松上弹起 山坡那只羊 还在找寻昨日错过的那棵青草 它一点都不在乎我今天的到来
夕阳,从肩上下滑 凌空的虚蹈 在光线里半明半暗 我的幻境,由此开始半梦半醒 ——《马摆山黄昏》
有风的地方是好地方,在这首诗歌中,风弹跳起来,犹如一个调皮又可爱的孩子,在找寻着自己喜欢的玩具。而夕阳滑下来,这种轻松的感觉,正是我们所需要的,只要滑下来就可以了,不在乎大地上的光线是明还是暗,也不用去追究我们的理想和幻境,洒脱就行。 无论诗人杨斌站在马摆山上是如何的安静和洒脱。在这里,我不得不对杨斌隔空喊话,这首诗歌代表了他目前写作状态的病垢,风都弹跳起来了,怎么可能会在乎他的到来(它一点都不在乎我今天的到来)?夕阳都从肩上下滑了,半梦半醒的幻境怎么才开始?这首诗歌在创作过程中有好有坏,我将在下一首诗歌中对他提出自己的见解和批评,同时也将结束这次简要的探析。 古丽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开始遥望远方 阳光下的鹰影、草场,陪她静静地坐着
云朵、羊群,在天边交汇、融合 生出许许多多的幻象 细小的风翻卷着草叶,也掀动她麻纱裙摆的花边 轻微的涌动,搬运着草场下午幽静的时光 ——《风搬运着草场下午幽静的时光》 对于杨斌的诗歌,每一首中都能够看到柔和、缓慢、轻灵、刚柔相济的一面。但是,在阅读中感到愉悦的时候,我们还是要有自己的观点,并作出严肃的批评:“古丽放下手里的针线活”这个细致入微的感受和描述,本来是那样的真实,是生活化的具体表现。随着古丽放下手里的针线活,我们随着去感受生活中点点滴滴,温暖也好,悲苦也好。看,她“开始遥望远方,看到阳光下的鹰影、草场,陪她静静地坐着”,读到这里,给我们带来了阅读的渴望和焦虑,可惜啊!杨斌在下面的书写中全部是失败的,明眼人都知道,他接着的书写是以大概括全部,直接是忽悠读者。当然,他这种娴熟的写法不得不承认,在诗歌写作的技艺上是的高手。 夸耀也罢,批评也罢,杨斌是一个在马罢山上打太极的诗人,有诗歌作证,这是不争的事实。他一直对着马摆山倾诉自己内心的情怀,把一座山写得如此深刻,这就够了。而我要说的是,他以后打太极的时候,希望他像武侠里的高手一样在马摆山上腾空而起,哪怕是飘起来都好,会更高一点,领悟得更透彻一些,真正把滇东北的山川和河流安静地装进心里,足矣。如此,在云南,在滇东北,他将是一个了不起的诗人,为诗歌地里的写作树起一面鲜明的旗帜!
泉溪:在低处打捞圣洁的诗意 ——对泉溪的诗歌语言及诗歌文本的直接论断 云南/陈德远 泉溪是云南的哈尼土著,他是一个在生活低处打捞诗意的人,他的诗歌语言干净而圣洁。而这样的语言,正是他的“不作为”成就了他在生活低处的吟唱。 “写作的过程是打开的过程。”诗人泉溪曾经这样定位和诠释他的写作历程,他告知一个人在写作过程中的主要目的——“打开”。打开是为自己找到诗歌命运的一扇窗口,也是作为一个诗人找到自己书写诗歌风格的一把钥匙。从生活到写作中,或者从写作到生活中,我们都需要打开,不断地打开命运中上下求索的诗歌文本。泉溪的诗歌文本是低层写作者学习的榜样,也是低层劳动者为打开命运前途不断进取的力量源泉。 我多次说过,每一个人都是诗人。泉溪在云南文坛为我们提供了诗歌写作文本的样本,暂且我定位泉溪的诗歌为泉溪体,如流水一样圣洁,流水不断地往前流淌则说明具有无限的生命力,而他的诗歌语言在他的“不作为中”彰显的“土”则是他的诗歌语言表达的一个特色。在此,我不得不引用云南女诗人红布条儿的话:“诗意来源于爱和悲悯”。诗意来源于爱和悲悯,正是泉溪诗歌写作的关键词,也是他的诗歌语言表现的力量。 先说泉溪的身份,一个初中毕业生,农民工而已。他的身份让我想起一句话——“国家不幸诗人幸”。为避免对诗人和诗歌版本以及社会历史的创伤,用这句话代替对主人的详细介绍。 诗歌创作与文学文化知识无关,所以每一人都是诗人,因为诗意来源于爱和悲悯,泉溪正是充满爱和悲悯的人。见过泉溪的人都知道,他矮小、单薄、瘦削,这样的人,不可能对社会产生任何威胁,也没有给这个社会和时代带来任何负担。首先,他用他的诗歌来打开自己的命运,同时为读者带来自强不息的生命力;接着,他的诗歌文本为这个时代的诗歌写作签下唯一的记号。 任何文学的评论都是不可靠的。文学评论的目的是带领一些人进一步了解文学作品,找出作品中的亮点,提高读者的鉴赏能力,而有目的的评论家则会为评论的对象找一些违背良心的论据,在此,我只想说,任何人的作品最终在读者的标尺下会得到客观的评价,同时在时间的淘洗中会说明一切。 我说泉溪的“不作为”,是由于他没有受过更好的学堂教育,正是如此,造就了他的诗歌语言的天赋,一个“土”字,可以概括泉溪诗歌语言的诗歌文本,相反,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永远不可能表达出很土的诗歌语言,不得不说明,土是纯洁而高贵的。就此,从泉溪的诗歌集《诗经一样的云南》里找出几首诗歌来完成这次点评。先看他的诗歌语言表达的“土”: 比什么书籍都好,我家乡的县志 比什么书籍都沉重,我家乡的县志...... 摸着县志上的地图,摸着它的温度 摸着它土地上的柔软的粗糙......这就是我的家乡 放得下我一双手的土地 放得下我一双脚的土地 1000个页码,1400万字 都只说几个名字 一个爹一个娘 一个儿子和姑娘—— 在世间的 来来去去 ——《翻县志,翻出我的泪......》 这种诗歌语言表达的土,一看就明白。泉溪的诗歌语言的“土”,归根到底,幸运于他缺少学堂的教育。 诗歌创作与文学文化知识无关。我多次说过,让一些农民诗人不满(他们的浅薄),同时也让一些学识渊博的人鄙视(他们的傲慢),这些都是无聊的。在这里,泉溪的诗歌语言表达的自信为我们提供了纯诗歌写作的范本: 这个正午,一个叫苏然的朋友在郊外劈柴 在一个倾斜着的山坡上,阳光勃勃生长
一条水泥路横在柴垛旁,柴屑飞溅 苏然举起明亮的斧,举起明亮的疼痛在人 们内心深处。音乐从山那边飘过来,城市 的古旧与闲情,手起手落间,苏然举起明 亮的斧。生活的寒暑我们略见一斑
这是个正午,我们坐在庭院里,离柴米油 盐近切,这时候苏然离开一张桌子 明亮的斧以时光的速度
进入我们的虚幻、贫弱,甚至无病呻吟, 为了柴米油盐,我们在一棵树上做事、 砍伐、风干、我们为它命名为“柴”
多少年后,我们会指着一堆柴 对一个孩子说—— 这是‘火焰’,这是‘温暖’这是 一种勃勃生长的“阳光” ——《苏然在郊外劈柴》 泉溪的诗歌写作一直都是在低处吟唱,读者需要在场,只有在场才能把握诗歌的命运。对于泉溪这个嗜酒如命的柔弱的男人,我一直在场,一个“老马”就可以说明诗歌文本的在场性,不是瞬间,而是永恒。他笔下的老马是如此的真实和感动,在这里,因为我的在场性即是见证者,先把老马大略地介绍一下再阅读他的诗歌。 在普洱,我称呼老马为大爹,他是我最熟悉的人。当时他50多岁,单身,他在一个住着100多户人家的院子里当门卫,每天晚上十二点以后休息,早晨5点准时起床,他的任务是每天为这一百多户的人服务,而在这些人家中,就有租客泉溪。看他笔下提炼的老马: ……收房租的是老马,租房大院的大管家 哈尼土著,不识字,不喝酒 长着黑黑的谦卑的脸,夜里12:30关门 早上5:30开门,扫大院,冲厕所 扫地、冲厕所中的老马 永远是个谦卑中的老马 等到收房租的日子,老马才会扬起头 提高声音,逐户逐户敲门—— 我常常在老马的敲门声中听到 天空轰隆隆作响…… ———《1月,生活清单》 这是让人震惊和悲伤的叙述。泉溪何许人也?他只是一个初中毕业的农民工,从他的十三岁开始,二十多年了,他靠文字养活自己,他是云南文坛上一个纯粹的诗人,在云南,再也没有第二个农民诗人的泉溪(这样的说法会打击到一些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但是事实如此),这不是我希望的。 在他的很多诗歌中表现着他对生活的真实体验,那是一种艰难困苦的体验。在苦难的命运面前,泉溪把诗歌提高到另一种高度,正是由于诗人生活的遭遇和悲苦以及个体命运的卑微,为诗歌文本提供了真实的情感: 一把椅子只要我们不动它 它就不动 像一个善良的祷告 证明自己的价值和忧患
不管被人怎样摆布 生活的重心不偏不倚 不管扶手怎样陈旧 灰尘怎样覆盖 颜色怎样斑驳暗淡 一个人坐上去 一把椅子总能够 把你从伤心度到快乐的彼岸
一把椅子端坐在房子里 我们的内心总能够找到一些安慰 该放下的都放下吧 放下了 也轻惹尘埃 ——《一把椅子与生活的位置》 这是让人悲伤和沉重的叙述。看似放下了——放下悲苦和生活的重,实际是对苦难的命运作一次复述。 泉溪是一个在生活低处吟唱的人,这种吟唱表现的是个体命运的卑微: ......出门在外的时候,遇见狗 我一般不怕 因为我们都活得很累 累了,都要找一个相互舔伤口的同伴 ...... ——《土狗》 这种卑微的倾诉来源于生活的真实体验,缺乏体验的创作是空乏的。 诗意来源于爱和悲悯。云南诗人红布条儿的这句肺腑之言,袭中了包括泉溪在内的部分诗人。是的,泉溪是一个充满爱和悲悯的人,正是因为他内心的爱和悲悯,才不断地为我们打开无穷的诗歌写作范本,同时也因为爱和悲悯,再一次为低层劳动者命运的悲悯提供不断进取的力量源泉。我的评论微不足道,我的评论在无意中重伤一些自以为是诗人的人,各位在低处写作和劳动的人自勉。 1月,我的生活清单 我每天都看看 它让我更热爱生活 热爱自己的字迹,热爱他人,不自杀 活着,闻闻炊烟、酸菜味 ——泉溪 诚然,泉溪是在低处打捞诗意的人,因为他没有任何职业和地位,仅仅靠诗歌的写作渡过了他40岁左右的命运,其生活的难度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以后,他依然继续着这样的生活。他的诗歌充满生命力,不但为诗歌写作者提供一个具有现代意义的诗歌版本,也为在低处的劳动者提供一个自强不息的生命样本。 最后,我对泉溪下定结论,他是云南的唯一!
郭绍龙:在普者黑与万亩荷花窃窃私语 ——简析郭绍龙的诗意直击 云南/陈德远 云南的诗人是幸福的,好山好水为云南本土诗人的创作提供了无限的素材,如何把云南或者祖国的大好河山用诗歌的文学形式表现出来,这是值得每个写作者深思的问题。比起云南的其他诗人,郭绍龙更是幸福的,他“统管”着普者黑的万亩荷花,拥有比别人更多亲近大自然的机会,为此,他用清幽的笔触为我们展现了大自然的美,真实、生动,这是应该的,也是作为一个诗人应该具备的良心。他是一个地道的田园诗人,清新自然的文字如普者黑湖畔的流水,而他在文字中所呈现出来的诗意,则像普者黑的万亩荷花一样高雅、耀眼。 在我的少量的阅读中,郭绍龙的诗歌语言是独特的,是一面镜子。首先,他清新、自然朴实的语言为读者提供了阅读的享受;其次,他的诗歌描绘出一幅幅大自然的意境,这种思想意境建构了一种积极向上的精神力量。 在简析郭绍龙的诗歌之前,我不得不对当下诗歌的创作者扼要地提醒两点:第一,诗歌写作的最终目的是达到自我救赎。第二,诗歌写作者不要给社会里的个人带来创伤(坚定地活着,与社会的丑恶作最后的斗争)。由于我的评论狭隘,请大家批评我对诗歌的不正确认识和偏见。 是的,在一些人认为诗歌越来越来被边缘化的今天,在网络上却不断地有“诗人”涌现出来,这种现象是对一些自以为是的人的反讽。首先,诗歌和散文、小说一样,无论在什么时代,阅读程度都是一样的。当下,诗歌被阅读的总量百分之一千地超越散文和小说,原因是阅读诗歌比较省时,比较简单。由此,那些不看好诗歌的人要么是没有眼光,要么就是嫉妒。 我的评论总是那么直接,充满个人主义。据此,我们回到郭绍龙的诗歌文本的阅读,他是一个在普者黑与万亩荷花窃窃私语的人。不得不解释,所谓的“窃窃私语”,就是对大自然最直接的亲近,接下来,看他的诗歌文本,这才是最有力的证据。 青山绿水 数百只白鹭 在飞云江两岸 拉着自己的影子 量过来量过去 忙碌多年也弄不懂 飞云江的水为啥那么清 满山绿树为啥让两眼滴翠 抓一把空气 也能拧出绿色的汁液 …… ——《梦幻山水》 郭绍龙说过:“诗人要争取做观世音菩萨,观注自己所处的人世,诗歌有音律美,善良,博爱,有菩萨心肠。”他做到了。 我相信/那些软泥下 一定有一个声音在 引领秋天的荷:向下 向下 金黄的荷叶像奶奶的油纸伞 缓缓闭拢 慢慢沉到水底 干枯的荷茎 垂下 莲蓬的头颅 递给湖泊 一年的种子 折下的荷茎 与水里的倒影 钩勒出无数的几何图案 如一只大网 捕捞到白云的思念 一群白露飞过 我看到水中的画面 比天空的更美妙 ——《金色残荷》 郭绍龙清新朴实的诗歌语言,不但在这里书写了万亩荷塘中辽阔的视角,而且完成一次诗歌与感情的建构。我在开头就说过,他“统管”着普者黑的万亩荷花,有这样的感悟是应该的。其实,到过普者黑的人都应该有感觉——在普者黑的荷塘边,我们都是大总管,甚至是王,都想与每一片荷叶窃窃私语,甚至想睡在一朵荷叶上,但是这种想法只是感觉,说不出来,更写不出来,在这里,郭绍龙表达出来了,这就是诗人与众不同的地方,这是诗人的魅力! 我多次说过——读诗,让我们的思想在斑驳的时光中涌动!以至于,让自己感受到或者知道自己在活着,以至于不让自己在尘埃中消亡。诗歌也是一种命运! 而郭绍龙在普者黑,早就为每一个来到普者黑的人,阐释了诗歌的命运(普者黑是人们向往的地方,到过这里的人很多)。我们就来看他如何阐释诗歌的命运。 夜色也有重量 压下来 压下来 把水鸟的鸣叫压回胸腔 把荷叶的绿 压回带刺的茎里 把荷香压回花瓣
可怒放的荷花 憋不住满腹的香气 悄悄把自己照亮 于是 宽阔的湖面上 一盏盏荷灯 亮在夜色深处 ——《荷花被它的香气照亮》 解读当今诗歌是困难的,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但是对于同样一首诗歌,读者的心情或感想是一致的。为了不损害诗歌文本以及诗人思想的表达自由,我的评论主要是引领读者自由的想象和感悟。当然,引领读者走上乐观的生活态度是每一个评论家义不容辞的责任,我评论的观点的如此。评论家是虚伪的,我们在阅读的时候要能够辨别真伪,给予向上的精神态度就汲取,否则,就唾之!我在这里的观点有些偏见,但是对一个阅读者来说是没有害处的。也就是说,阅读郭绍龙的诗歌作品,他给我们带来的是快乐,是人生中积极向上的精神态度。他清新自然,朴实的诗句打动着我们缺少的生活态度;同时,也在为我们向往的生活乐土找到生存的方向。 我的评论即将完毕,对于这个不完整的评论,主要目的是介绍一个引领着我们去阅读和了解一个亲近大自然的诗人,让我们在欢乐或者苦难的生活中,像郭绍龙一样保持着平和、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阅读之后,我们需要的是更多地阅读他和像他一样的文学作品,从他们的诗歌中找到精神的粮食,达到自我救赎和引领着苦难的人,一路向前!
简历:陈德远,云南宣威人,1986年生,2010年毕业于思茅师专计科系,现为一名小学乡村教师,居文山。有作品在《诗歌月刊》、《散文诗》、《散文诗世界》、《北方文学》、《云南日报》、《黄河文学》、《含笑花》等刊物发表。曾荣获过《诗刊》、《散文诗世界》、《诗歌月刊》征文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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