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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橡树之影子 于 2014-3-15 22:36 编辑
雨后 雨水没有持续得很久 在昨天晚上就已经停了 冬阳将路面晒干的时候 就陆续有人 将椅子搬在对面的石阶上 等待阳光
他们用竹帚 把潮湿尘土扫成一座土丘 像是整理他们熙攘的日子 从他们的步履 他们的眼角中 拖成一条长长地沟壑
奶奶和姥姥 坐在一起 拾掇破旧的老画卷 这走了大半辈子的两位老人 在收音机里摸索着断续的年轻 在滞缓的时间里 放慢脚步
冬末 阳光争相而出 被脚印打乱的雪地 如同日益生长的指节 新生而破旧
楼层开始迅速开始变得清冷 空气显得如此迫不及待 这里路过的自行车 路过的公交 路过的火车 都会重新熟悉
他们行走和挥手时 没有一丝停顿 而当他们回来的时候 或许才像是场真正的告别
雪 正当我从生活里醒来的时候 这场雪就已经快要消融殆尽 我是个天生的冷皮肤 你就像是我的小老弟
你来的时候忘了跟我打个招呼 你这调皮的小老弟 你只来了一日 整个世界都被你充斥 而你此刻离开 明天谁都无法证明你曾来过
这世间 没有任何高僧或是老道 从容如你
肩 未经过长期锻炼的肩部 酸痛异常 贴近 锁骨的肌肉
你无法从表面察觉 如若暴露在日光下 将显得 比人体的任何一寸皮肤 更细腻 比人体的任何一处领域 更性感
你可以轻易将它贯穿 那会比疼痛更难以承受 并且带来 铺天盖地的旧伤 与隐疾
落枕 早起是个很好的习惯 不然 就会成为一个痛苦的根源 而疼痛 往往比它所在的地方更深
后脑朝下 脸皮45度直指天空 无法动弹 形成一个装逼的姿势 但这显然是一种病态
老人们曾告诉我 当你不去顾着 肩膀或是头顶的灯的时候 就会有鬼魂将它吹灭 使你完蛋 老人的话总是不无道理
我想 这状况或许会持续很长时间 它需要平心静气的修养一段时间 才会走上正轨
向北京张望 从南到北 据我所知的唯一关联 是一条悠远的铁轨 从这里眺望 一直延伸到一片雾霭之中 携带一大串红黄的灯光 越来越远 又在此刻 忽然扑面而来
天气预报 把一切熟悉的希冀都 统统寄托在上面 当做 少有可以掌控的未来 你在昨天晚上从手机上看到的未来 把 清晨从鸟鸣 天空 树叶上汲取的信息 都当做征兆 直到空气将这一切打破
其实 你们跳动在甚至一毫米的偏差中央 互不信任 你比谁都清楚
楚 从古树上掉下的 千钧的黄纸 从手上挥洒出来的 八百年的大河 倒映出 伊始的长城 洪钟彻响 亘古铜锈 一睡就是两千两百多年
我历尽一生的黑塔 被你砰然击倒 “楚虽三户,亡秦必楚” 爬满泥土的苏醒者 唯恐触碰 不能触碰 编磬一响 就成为一只青铜的凤凰 四下环顾 以一种优雅的姿态 将一切图腾 付诸脑后
在北京 午夜时分 大风肆虐 掩盖一切视野 一个肉体加灵魂 在琢磨手中不可解的哲学题目 佛曰:不可解 不可解 闭幕思索 我从上下铺爬上爬下 不知所谓 气势惊人 于是惊动了蛰伏已久的 吸血的神灵 我一把将神灵拍死在墙上 开出来自我体内的红花 如同我的灵魂 躁动不安 嗡嗡作响 使人迫不及待要将这烦躁的根源 拍成纯粹的毒物
本名:杨新晔
地址:皖六安市裕安区固镇镇 邮编:237000 电话:13275847391 QQ:1218444503 出生日期:1993年6月1日 诗观:诗就是生活,写诗就是记录生活,随情随性。诗,它和空气、泥土、树叶没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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