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前世之盟今世吟——赏读玉娃娃的《玉娃娃语言

山城子

138、前世之盟今世吟——赏读玉娃娃的《玉娃娃》
——《徜徉爱苑》——“山城子品情诗”系列随笔[16]
文/ 山城子-李

多云天气好象把自己放在海边
潮涌沙滩带上来许多斑斓
彩贝湿漉漉的都修辞成铺垫
为一件《玉娃娃》明丽我的视线

朦胧的文理透出雕刻者的苦衷
泪浸的眼神坚韧出冰清玉洁
一个无形的“爱”字裹紧玉身
像一颗青橄榄不肯走下树来

——摘自山城子/李德贵诗歌体日记（2007-8-8）《好象把自己放在海边》


闲散的在网上徜徉，缤纷亮丽着数不清网名。有的稍纵即逝，有的过目不忘。“玉娃娃”这名属于后者。“娃娃”本来幼稚可爱，何况还是“玉”的呢？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一样的珍贵了。
邂逅这个网名尚不足一周时间，偏偏又读到以其名命题的诗歌。这是极其少见的。未见风中香茗（也是周内相遇的）写一首《风中香茗》，也未见寒雪梅花（相逢几个月了吧？都是在情诗网）写一首《寒雪梅花》。至于我这山城子，没一点诗意的笔名兼网名，就难写成一首《山城子》了。

不妨就同我欣赏一回玉娃娃的这首《玉娃娃》吧！

是谁在巷口喊我的名字
含着清晨的第一滴露珠
略带陌生的咸涩
可是我突然失语　只能
以诗者的精神呓语回应
一株小草的腰姿
在微风里款摆
仿佛听懂了我的语言
此时巷口空荡荡的

时间是清晨。诗人是刚刚起来散步吧？还是正在洗漱，反正听到巷口有人喊“玉娃娃”。诗就这样开始了。这一声很湿润，又略感“陌生”。“略”字很准确，是为下节铺垫的。铺垫的还有“咸涩”和“突然失语”。为哪样“咸涩”？一定是落泪了。为哪样“突然失语”，是太激动了。为什么“只能以诗者的精神呓语回应”呢？因为那一声喊，并非实在，有幻听的嫌疑。因为并没有一个喊她（诗的主体形象）的人出现。迷离中只有一株小草人格化地“在微风里款摆”。巷口是“空荡荡的”呀！那是怎样的心情呢？也许夜里没有睡着，甚至通霄无眠，才至于思念到幻视幻听的程度。诚然，这一切猜测，到下一节就都被证实了。

还记着前世的约定
前世的一段木石之盟
而我的生命
将在谁的唾液里成长
北风吹乱的纸
写不下长恨歌似的爱情
我的右侧往右3公里
滚滚红尘　嬉笑怒骂
是玉娃娃的今生

第二节（也是最后一节）的前两行，合盘托出了第一节的原因。原来他们是“前世的约定”，“前世的一段木石之盟”呀!前世他们经历了怎样的爱情呢?或许如《孔雀东南飞》那样的遭遇？还是《牛郎织女》那样的结局？反正是有幸相逢，无幸相守，才会产生下一个轮回的相约相盟。然而看情形，并不如愿，只能只身相等，相等也不让你安安逸逸的相等，以至于遭来非议。“而我的生命/将在谁的唾液里成长”就是这个意思的暗示了。原来竟是“北风吹乱的纸/写不下长恨歌似的爱情”。原来约定好了的事情，今生竟还是不幸。痛定思痛，为保“玉身”，为保纯洁的爱情，今生只能用“嬉笑怒骂”来抗争世俗的社会，来张显“玉娃娃”这一个坚韧的真爱、挚爱、绝世之爱的美丽玉洁冰清的形象了。
哦！坚韧美丽的“玉娃娃”呀！玉洁冰清的“玉娃娃”呀！相信“玉娃娃”还会约定下一个轮回，下一个人生了。
——2007-8-8于文化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