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之独孤九剑,点评叶开和他的朋友们及另外几个练笔
本帖最后由 田伯光 于 2018-5-5 01:32 编辑首先叶开是我相识多年的朋友了,从中国诗苑诗路先锋开始玩起,已经经历了无数载的年数了。读过这几首诗作为曾经诗苑先锋“第一毒舌”的我当然有话要说,诗歌对于我的确有所触动,但也应该明白我的个性“既然你让我感慨良久,那么我也会让你入骨三分”。这几首诗用点单的一句话就可以概括了“最怕你一生碌碌无为,还觉着平凡可贵”,不想过多的说人生经历,在我们的圈子里,每个人的经历都是写不完的故事。诗歌最难的是情绪的把握他有时高有时会低,很多诗歌初学者在乎诗歌的技巧和精炼的语言,我要说的是你写诗三年后还在计较诗歌技巧或者华丽的语言的话就可以滚粗了,`先锋诗不是适合你,真的,别去在糟蹋先锋诗了。轮回的马曾经跟我说过,在叙事写作中可以尝试“掺入”些恍惚,这点我是非常赞同的,因为恍惚对于情绪的升华和扩展都很重要,但我绝的它不应该出现在诗的结尾部分.它让诗过于“平淡”了,平淡的结尾就落入俗套了。这也是叶开这几首的通病。“看似”结尾让人感慨万千,实际细嚼下来又会绝地平庸无比。这里我要提到一个人诗苑元老人物王桀所写的·古风摇滚类型诗,里面有很多让人读起来很爽的句子,譬如说“我写一首诗,我撕一首诗”等语言放在叶开几首诗的结尾会不会更爽呢。诗歌元素里面仍需有激情,蓝雪废墟曾经尝试过古风摇滚和口语叙事相结合。想别人之不敢想,写别人想不出之字,可惜写了一段时间就搁浅了。至于后面怎么发展,需要我们继续共同去探索吧.
★覆盖我们的
最终漫过来的并不是水
不是炊烟,更不是云雾
只是一种荒芜,所过之处
枯叶败草,浮云故旧,鸟鸣声不闻
人潮汹涌,仿佛打了马赛克
一些面孔渐次从生命中消失
再无交集
我来不及悲伤,直至忘记悲伤
他们奔赴而去的地方
也是我们终将奔赴的地方
那个向阳的山坡
终将会蔓草丛生
终将会被一片荒芜所覆盖
无人再记起
★桃花红,油菜花黄
坡上的桃花,岗上的油菜花
仿似约定时间一样
在同一瞬间盛开
红的桃花,黄的油菜花
山外有游人逐花而来,待到花谢
还有人在路上没有归来
每一朵花都仿佛自带记忆
不忆前世,只记今世
在朝阳下凝成露珠
我相信,太阳只是路过故乡
黄昏后就会坠向他乡
它能看见这世上每一个人
以及他们面朝的方向
★寂静的
梦魇是个累赘
拖着一些模糊身影
在暗光中不断替换浮沉
我发不出声音,像个木偶
伸出手撕扯着空气
一些纤细的疼痛
像剪碎的头发
抛洒在空中
飞舞着
始终不能落定
★逆光
仿佛背叛是一种习惯
无意识的记忆
不断在光线幽明中切换
我只是坚持一个角度
把自己放大
把一个黑影慢慢涂出各种颜色
伪装成另一个现场
始终保持着微笑,如此真诚
在一群旁观者眼中
有着无法辩解的邪恶
★无处告别
你走远之后
再也听不见任何言语
我们在后面,算不上追随
方向大致上一样
快一点与慢一点,迟一些或早一些
同样是一种抵达
这世界仿佛是一个折叠空间
任何声音都无法穿透
我们在各自的路上行走
至死不再相逢
★无处告别
终归还是迟了一步
一杯酒发出危险预警
一个世界破碎,或许是种新生
是一段疼痛的开始
你看不到我的未来,我听不到你的嘶喊
一支香烟即可燃断过往
我们来不及成为知己
来不及续上被打断了的话题
来不及奔赴那场尚未践行的约定
谁也不知道,那一挥手之后
就再也来不及相见
★小小人间
楼兰到了广州,墨家与家园北望
以及传说中的尼姑
都一一现出了真容
他们喝酒的时候,我正在深圳
我看到了墨家嘴角一贯的狡黠
家园弹着吉它看上去纤瘦憨厚
尼姑拍着手鼓原来是那么娇小
楼兰呢,此时正在玩着自拍
说,我又在怀念我长发及腰的模样
好吧,今晚我不在现场
只是在微信中,看着他们相爱相杀
在我看来,是那么的不真实
就像家园干涩的歌声
寂寥而恍惚
★水边
番禺定在珠江边,我没看到水乡的样子
尼姑住在城中村,杂乱而纷繁
她说不喜欢这个地方,只喜欢在这挣钱
她和楼兰站在街边张望着
不想与我错过
我着红恤衫,挎背包,戴个小眼镜
与她俩对面而来,与她俩挥手相认
多好,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墨家应该正在写着一串小黄诗
木棉花顺便掉了两朵下来
我不喜欢番禺,不喜欢广州
不喜欢一切无所依归的颓荡
但这并不妨碍
我欢喜地来看你们
★下午
星巴克里人不多
我们已经坐了许久,咖啡喝完了,不需要再续杯
玻璃墙外有女孩走过
家园假装没看见,仿佛邻家大男孩般害羞
楼兰偶尔还有小姑娘般的任性
对面服装店里,模特身上穿着吊带裙
她一定要过去脱下来,试穿在自己身上
我只是想要到门外,抽多两支烟
等着墨家那个流氓傍晚过来
再跟他好好喝上两杯酒
冲兑掉他内心深藏的邪念
★飞鸟和鱼
你们看到的,都是快乐的,都是好的
就像春天来了,每天都有新鲜花儿盛开
都有叶芽儿从枯树枝上冒出来
这些早已经成了习惯
每天经过同一条街,你记得
每个铺子的食物长什么样子,有什么味道
你不再记得,这是第几个年头
一个人从街头走到街尾,头发染黄了又长黑
这辈子一直与宿命僵持不让
没学会如何妥协,始终不妥协
你说,情愿活着像个刺猬,与取暖的人相拒
你说,广州不是你安家的好地方
你向往着,一路往北
一路弹着吉它一路老去
除非,在中途能有个人
将你救赎
★楼兰醉酒
楼兰喝醉那晚,我没在场
后来发视频给我,说墨家不是个好牙医
存心欺负她,故意把她的牙磨尖了
更符合尖牙利齿的形象
她说尼姑是个好姑娘,守了她一夜
只是早上醒来时,对她一脸的嫌弃
她说家园这家伙胆儿小
只有抱着吉它的时候,才会满血复活
她还说,开开,你快点来看姐姐
姐姐再陪你醉一场,然后
你要把尼姑他们挨个的都灌醉
最好灌他们个人事不省
★尼姑还俗
尼姑有长头发,有好身材,住在番禺
她有个精致的闺房,养了两只害羞的猫
茶几上有一束百合花,花瓣正在一片片凋落
她恨楼兰叫她尼姑,害她嫁不出去
信手拨了几下古筝,每曲都是起了个头就换
然后说,出去买束新鲜的花吧,房间里才有生气
那个时候,墨家正堵在来番禺的路上
说还要十分钟后又等了二十分钟
他说,要给尼姑介绍个对象
尼姑觉得,这样单着其实也蛮好
她说这话时,眼神有些飘忽,或自得
脸上还浮现一丝绯红
★家园弹吉它
与家园相较,我就是个话唠
当他拨动吉它,唱起将进酒时
他就是个流浪歌手,不再是个诗人
在番禺的午夜街头,他的琴声撩动了无边夜色
我们转瞬间就成了浪子
成了几个不良少年
在别人的城市,肆意嘶吼
天涯茫茫啊街灯寥落,长街无休止
将进酒啊酒已喝干,路人不忍看
楼兰啍出来的小情歌
突然多了一丝感伤
★墨家耍宝
墨家在今夜就是一个悖论
他的医术好过他的诗歌
他的手术刀从不会走偏锋
一脸的玩世不恭,一嘴的嘻笑怒骂
与他医生的身份毫不契合
在微信上斗诗,在KTV
一杯接一杯地喝酒,一首接一首地唱歌
在午夜的街头撒泼打闹,讲荤段子
在半路躲进面包车与花圃的夹缝
许久才出来
楼兰姑娘说,早知道这样
应该给他穿上个尿不湿
★若水
是的,她是个若水般的女子,居于湘江边
化淡妆,着素色衣服,不在江湖
边边在湘西,在湘江的一条支流
她说边边是她的情人,还是个浪子
她不想溯流而上,如果边边不逐水而来
这样子多好,既不生疏,又不会腻烦
人间总是多是非,不经意间就会物是人非
她只是希望边边安好,自己安好,诸多人安好
闲来说些江湖中不着调的往事
现在多了个叶开,她也希望叶开安好
没事时陪她调戏下边边,偶尔
还会答应给她写写小情诗
★边城浪子
我对湘西的印象,大都是电视上看来的
从前是山高林密,猎人多土匪也多
边子据说是湘西人,曾经是个浪子,与我一般
只是江湖越来越大,故人越来越少
退而结网,退不了人世的风声
那就呆在原地吧,不进也不退
江水把渡船迎来送往,他只是在江边看着
上船下船的女子与他都是陌路
传说中如水般的若若,在这条江的尽头
素面朝天,偶尔下厨做一盘土豆丝
只是,边子望穿三秋也望不到
若若的一根头发丝
★失忆狐狸
狐狸还是老样子,记性越来越差
除了吃和睡,没什么能让她打起精神来
以前还偶尔出去上班
去年腰不舒服,就从了她家户主的意思
退居二线,在家里指挥锅碗瓢盆
偶尔上论坛或者在微信群胡闹一下
她总说自己没有变,一直没心没肺
变的都是我们,越老越没正形
爱耍小心眼,爱着急上火
越来越像没长大的孩子
她还是那只小狐狸
心里装不住烦恼,所有不如意之事
她都能自动过滤
★碎花裙子
她偶尔抽烟,细长细长的那种
她喝酒,最爱喝红酒,说是红酒美容
她还不时熬夜,有时赶稿,有时是失眠
人到中年,本身就是个矛盾体
她一边深爱自己
如同爱一件品相完好的青花瓷器
一边在毁伤自己,毫不在意
我们有时在酒后争执,相互倾轧
然后退群,互删微信,仿佛老死不相往来
只是这些动作,似乎总也不能伤害谁
真的很没意思
靠,破光光,你丫就拿这么几个字就想来忽悠我?写的评还没有我写的诗的字数多,滚粗吧你!!打回去重写,字数越多越好!! 叶开 发表于 2018-5-5 12:53
靠,破光光,你丫就拿这么几个字就想来忽悠我?写的评还没有我写的诗的字数多,滚粗吧你!!打回去重写,字 ...
额? 我再去写 第一毒舌么,哪个毒蛇封给你的。 墨家 发表于 2018-5-14 11:08
第一毒舌么,哪个毒蛇封给你的。
爷,自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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