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克现象谈廊坊诗歌现场
——从王克金诗歌创作研讨会说开去很早就听人们说燕赵大地是一个人才辈出又与众不同的地方,其他地方的人都是以羡慕的眼光来欣赏的,而我的孤陋寡闻让我在接触文字的几年中,看到的却是到处都在传递海子及其故去的几位诗人的文字,看到那些总感觉活着的诗者真是悲哀,因此很期待有一个活着的作者的诗歌现象出现。
那年余秀华出来了,也看过她的《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并写了诗评,但是一直没敢发。后来一位文友给我发来了简明老师的文字《余秀华诗歌:把“荣誉”这个家伙放在哪里》的链接。我看了一下,那时我就在想,也许这些就是文字世界里的现象吧,希望以后可以回归常态。
其实在我看来,余秀华是聪明的,脑瘫给了她在文字里特有的权利,可以玩儿,可以高雅,可以任性。
就像她给那些男诗人们写的名字不同内容一样的诗,看一首感觉友谊很美好,再看其他的名字,也觉得不错,细想其实那些内容相似的文字,不过就是让那些美美的男同胞们用那些诗歌去炫耀,让那些诗中人给自己做个免费广告罢了。那一刻,感觉她比我们都聪明,最起码这是我们这些身体正常状态下的人不敢做的。我们这些人里是没人敢给那么多异性诗人写换汤不换药的同样内容的诗的。
试想一下,那么多人,一个群有四五百人的群主不在少数,我就在两个群以上看到过,要是他们都那么炫耀,还说余秀华的好与不好,由此可以看出她的红,其实不是没有原因的,也不是只靠这点小聪明才有的。因此,我觉得人家就是强,不只是思维,还在于她会用人。用名人,这就是本事。
尽管如此,我还是希望诗歌可以更加坚强地屹立在民族艺术之林,因此,更期待自己能看到身体及思想正常的诗者能有如此殊荣,因为只有那样,其作品与文字才不会被戴上特殊的眼镜,也不至于被读者或诗评人用特殊的称谓和语言来进行讨论。我觉得一位诗者能被正常对待应该是幸运的。
也许命运对我是宽厚的,也许我是幸运的。在2018年1月28日,由廊坊师范学院文学院雨时诗歌工作室、廊坊市作家协会联合主办,雅集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协办,王克金诗歌创作研讨会在廊坊师范学院文学院落下帷幕。在这期间,我看到了各位与会者根据王克金写诗三十余年的诗歌进行分析。也对其近年的写作特点进行细致的阐释及对当下诗写的新的气象的影响的细致深入分析后写出的论述文字。
郭友钊老师在《试证王克金的判词诗创作》写到“语言,是个人历史化生命诗学体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基于语言学原则,本文以王克金创作的46首诗歌为例,通过对文本的高频词分析、文本判断句分析、高频词使用试验,认为王克金诗作的突出特点是判断词多、判断句多,属于判词式的诗歌文体(简称判词诗),是新诗百年中独特而有益的文体尝试。”
莫日根在《诗人里需要一些“硬骨头》中这样写:“曾经有人说过,做诗人就是一次修行。我认可这样的说法。从‘人’跨度到‘诗人’的过程,可能源于偶然的机缘,但坚守下来却要历经无数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的考验。如果不是对生命和时代有深深彻悟,就没必要将宝贵的人生消耗在写诗这一艰难的事业上。王克金,是一个真正信仰诗歌的诗人,他的诗歌是透明的,始终坚定的映射着他的品性和人格。他勤于笔耕,对诗歌忠诚,是因为他愿意这样与世界对话,与我们交心。希望我们不要只把王克金的诗歌当成是语言的花瓣,意境的幽谷,而是发现他内心更多的奔涌的河流。”
江湖散人在《纯诗歌与真诗人——阅读老克》里写出这样的句子:“我始终认为,诗和诗人是有‘段位’的。尽管这‘段位’的划分,没有一个明确的、统一的标准,但它还是隐性的存在的,它就存在于每个阅读者的心里。认识老克是因为我读到了他的诗。我觉得他的诗达到了那个‘纯诗’的段位。”
井秋峰在《诗人身份与作品的辨识度》写到:“在廊坊诗歌群体乃至河北诗人中,王克金的诗很容易被指认,与他人有着显见的不同。‘我一直以为,这是一种非常之境/整个下午,落叶/不再是落叶/行道树也不再是行道树//所到之处,叶子蜷缩/像是一些人/跪在了野外的刑场’(王克金《落叶原来很悲情》),把这样的诗句,无论怎样混掺入他人的诗作里,都能很轻易被辩识,诗句有着超乎寻常的冷静与凛冽,是对事物精准地把握与透彻地思考下的产物,是不断敲定与摒弃众多词语之后的结胎。”
柠檬在《在诗歌中自我救赎》写到:“人生在世。人被抛到这‘空旷’的世界上来,面临诸多生存困惑。既然人与自然并存共生,人也可以向自然索取生命智慧。仰望星空而想心中的道德律。宇宙伦理启迪人生境界的思考:其一是生命此在的在场感。既不一味地沉缅过去,也不陷入空幻的乌托邦,而是在历史的时空座标中,把根深扎于现在。”
有人说,如果不能对自己的个性进行有效的拯救,那么,写诗就毫无意义。进行自我拯救的艺术和艺术家,犹如自在闪耀之钻石,只有他们才能进入人类真实的渊深的意识、潜意识、前意识,从而进入人类的广阔的时间,才能真正抵达艺术的真实,才能具备永久的艺术、人文价值。读王老师的作品,我深深体会到了这一点。”
而苗雨时老师在《一个智者与世界的对话》写出了这样的句子:“在王克金的心目中,‘空旷’是他诗歌生长的场域和边界。于这一场域和边界内,个体生命就是广大之中的存在。诗人以自我此在为主体,在与世俗生活、自然景物的冲撞与对话中,深入生存内部,叩间灵魂本真,由此构建起以生命价值为骨架的众声平等、多义共生的复调世界,并在‘空旷’的坚守中,演绎在场与逃离、虚无与充实、瞬间与永恒的人生宿命,展开从大地到天空的艰难的精神旅程。”
因此我感觉自己是幸运的,可以看到此类文字,也有了向王克金老师的文字及其相关论述学习的机会,再看到这些文字后,我的认识中对廊坊诗人及廊坊诗歌现象有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在这一段时间里,看着老师们的文字,感受着来自家乡的诗歌味道,我的心里有了从未有过的满足。以前很长一段时间,我心里总是在羡慕其他地方诗歌活动和发展的迅猛,今天,我终于在王克金老师的诗歌现象中看到了廊坊诗歌发展的希望,也感受到了廊坊诗歌现场的活跃与潜在的暗流的涌动。为此我感觉有些许兴奋,也许这就是我期待的家乡的文化现象的初级风貌吧。现在我也很期待这属于我家乡的真正的诗歌繁荣盛宴的到来。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