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迷茫追寻真我
——读王克金的诗我曾学习过王克金老师的作品,但是对于文品与人品尚未深入的分析过。直到我看到过老师们的几篇诗评论述的时候,仿佛那些长短句又对我展开了新的模式,带着老师们评述中的那些句子我只得再次翻阅。
判断与瞬间:郭友钊老师在《试证王克金的判词诗创作》写到“语言,是个人历史化生命诗学体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基于语言学原则,本文以王克金创作的46首诗歌为例,通过对文本的高频词分析、文本判断句分析、高频词使用试验,认为王克金诗作的突出特点是判断词多、判断句多,属于判词式的诗歌文体(简称判词诗),是新诗百年中独特而有益的文体尝试。”
廊坊师范学院文学院王颖老师在《在“瞬间”发现了伟大的哲理》里写道“应用“瞬间”这一诗学概念,来评论诗人王克金的诗歌是一个非常合式的角度。王克金正是不经意的生活瞬间领悟到了形而上的哲理。”
“通观王克金的诗歌,感受到深刻的思想的力量,诗歌抵达了心灵的深处,充满了孤独与自省意识。值得一提的是,王克金的诗歌并不是直抒胸臆的,而总是在生活的瞬间发现了思想与世界的契合点,具有象征主义的特点。于是,这世界便如法国诗人波德莱尔所言,成为象征的森林。而思想的火焰,在其中熠熠生辉,让人不敢忽略,经久难忘。”
“我无言,不是我无话要说/而是我说不出他们”、“悲哀的时代不是一张白纸/因此,我是悲哀的”、“现在,不是木板嘎吱吱作响/而是我上到一个顶层”“冰雪是不由分说的,它来到/田地之时/也不像是无辜”、“瞬间并不松疏/一些事情挤进门时/更为紧凑//侵占、攻陷/含糊不清/和似是而非//瞬时,多有浑浊/也因为/凝固不动”这些句的使用,也许是诗人在那一刻的思想的车轮的旋转的结果,因此他在判断事物的对错与距离。之后便出现了瞬间转化的过程,也许在读者看来那只是一个瞬间,但是此结果应该是诗人经过长时间的深入生活及体验在经过判断这个挖掘后的看结果。由此可见诗人的瞬间反应的结果是痛苦且沉重的。因此我感觉是人文字里无论是判断还是瞬间的思辨都是水到渠成的结果,都属于思想升华过程的继续。
虚幻与宗教:在《诗—虚幻的生活—世界3 》苗雨时老师曾写道“诗歌艺术世界的基本特征,就是在于它形象的概括性,即虚幻性。正如美国的美学家、符号学家苏珊·朗格所说:“诗歌创造了一个虚幻的‘生活’”。诗之所以具有虚幻性,不仅因为诗歌作为满足人们愿望的形式,具有“卡桑德拉”质,即超前的预言性,而且也是由于诗歌进行艺术抽象不同于科学的逻辑抽象,它不是从个别到一般,从具象到概念,而是始终不离开具象。但抽象后的个别具象不是生活中的原生具象,而是交融了“自我”本质和生活本质,经过审美观照使其更具概括性、容纳更多意味的个别意象。这种意象的造成,只有使客观事物脱离现实世界而进入虚幻世界才有可能。”
在《追寻与退让之间的挣扎》(十一)杨碧薇老师写道“正是通过想象这个桥梁,穆旦将诗歌与信仰思考连接起来。”
看到这几句,我想起了写宗教题材诗的作者,我感觉能把诗歌和宗教结合起来的都是靠想象,而真正融入宗教的并不多,王老师应该也算一个了。
“这都是谁的词汇?苦闷、苦难、苦水/还有什么更精准的词/能一同被打捞上来”、“除了水是一面镜子,天空也是/甚至夜晚也是/月亮在镜中刚刚显露……”、“可怜啊!一口井还想凿得更深一点儿/再深一点儿……直至把井/装进身体”、“在两个世界,落日都是存在的/但各有各的尺度”。这些句子不难看出其虚幻世界的构思。而“我是主宰,它是被造之物/不!有时它是主宰/我是被造之物/彼此,倾向于无形//造物与造物主,在相互/肯定或否定/一种力量脱胎于一种纠缠/又制衡于另一种纠缠”、“人也是魔啊,他写出来的/一句话,无限而有形/当让我写下,我就是一/我消灭转折”“主宰、造物主、魔鬼”这些词语在在《古兰经》中经常使用的词语,而且是在经文起着警示穆民的作用的,以告诉人们“善与恶、好与坏、有知识和没知识……哲思与真理”等问题的递进式阐述,诗人的诗歌作品的哲思也是与《古兰经》真理最终会是胜利的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细品其作品足可以感到受了宗教影响的成分确实是存在的。
契合与有我:记得曾看过一篇日志作者叫玄通子,里面有两段这样写道“现代诗先驱波德莱尔的契合论源于十八世纪瑞典哲学家斯威登堡,他把宇宙看作象征体系,其学说含有基督教神秘主义成分。据此,波德莱尔也把自然的信息看成一部象征性的词典,诗人透过物象,看到了一个超感性的宇宙。
波德莱尔的契合论还有一重含义。与本质的契合相应,各种感受的感觉即人接受自然界的各种信息,也是互相契合的。这叫做“联觉” ,表现为声、色、香、味的相通相感。波德莱尔认为,一切可感性来自同一个本源,同一个宇宙奥秘,只是人的各个感官对之作了不同描述而已。因此,感官的或艺术层次的契合,仿佛是为哲学层次的契合提供着表象的印证。”
在《镜子中的倒影》王之峰老师写道“检视克金近30年的诗歌创作,尤其是最近几年,他的诗歌创作更多致力在“献给无限的少数”。他要确立的是“我思,故我在”的精神山川,而奉献给读者的是“我写出,你看见”。”
“此刻,他又出现了,孤独者的孤独/我希望他停下来”、“那么应和着感觉的诗人/使月亮,倏忽间/在幽茫中/到达一个高空的位置”、“我以一个虚无者的身份/恰好游离了/一种疯狂的秩序”、“我终于得以见到,倒影/一切真实得/颇似原貌”“孤独者,不再久坐/他在椅子上站起/他哀哀满怀/你我的悲哀得以继续”再品诗人的诗歌,此刻仿佛看到诗人因为某些元素的介入,与时间、世间的一切都存在契合的关系。但是又在那种关系的建立中又可以感受到我的存在,此刻诗人的笔底世界可以说有我,也可以说无我,我就是世界,世界就是我。或者说我们彼此互为对方或者又都不是对方。因此,诗人的作品始终在告诉我们一种追寻与探索的意味,探索实践的真实与幻想的距离,探索叙事的差距,试图弥补,试图进入到内核之中去解决。此刻仿佛诗人一路在追寻、探寻中前进,让那个更加真实,更加完美的真我的世界及本体样貌在进一步的挖掘中更加清晰。
综上所述,我觉得王克金老师的诗歌和以上各位均有相似之处,至于属于哪个派别我是不知道的。其实我觉得无论哪种文字,何种形式出现,都是作者本人的潜意识中内在自我的体现。而王克金老师的“有我境界”在诗歌中起到了主导地位。正如王之峰老师所写到的“他要确立的是“我思,故我在”的精神山川,而奉献给读者的是“我写出,你看见。”所以我觉得王克金老师的诗正是在创作那种“我写出,你看见。”的境界,用以展示独属自己的感知与展现的自我诗歌模式。
诗歌的思想与诗歌表达的思想是一致的。 南来北往 发表于 2018-2-28 15:41
诗歌的思想与诗歌表达的思想是一致的。
谢谢提读。祝福元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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