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老白 发表于 2016-1-7 02:00

从锦寓路到瓦房村 ——哑者无言诗歌赏读

从锦寓路到瓦房村

——哑者无言诗歌赏读

文/白公智

      诗人的天职是还乡。从浙江宁波的锦寓路到陕西旬阳的瓦房村,远隔了千山和万水。千山万水都是哑者无言漫长的还乡路。诗人像一位书生,学富五车,满腹经纶。时而踏上月河桥,对着一扇临河的窗,书就《月河之恋》,轻易就摘取了中国诗歌学会主办的“海峡两岸.月河月老”诗歌大赛金奖;时而悬于万米高空,一瞬穿越十几个省的乡愁;时而沿着火车缓慢的节奏,一下下敲击夜深人静一再失眠的故乡;时而站在瓦房村的后漕沟,与瘦弱的庄稼相携相扶......是的,在还乡路上他还没有停下来,但著名诗人、《诗选刊》主编郁葱就是喜欢《他还没有停下来》,不吝好评,得以荣登2013年好诗行列。
      从锦寓路到瓦房村,我在哑者无言一次次精神还乡的路边为他鼓掌。为乡梓又出诗坛才俊而鼓掌。瓦房村与岩屋村同属关口乡,九十年代才被分开。我住岩屋,君住瓦房,正宗的同乡。关口是个穷地方,自小历尽了苦难。正如诗人郁葱所说:“苦难使人早熟,接受了苦难,也就与苦难达成了和解。”同我一样,诗人也是十年寒窗苦读,得以脱离农门,走进了城市。而如今在还乡路上,诗人一再与故土亲近,与亲人厮磨,与苦难和解,一粒粒汉字,一行行诗句,满溢着诗人悲悯情怀,犹如泪水凝就,心血浇筑,坚硬有力,晶莹剔透,闪耀着非凡的诗性光芒。
      老子说:大音希声。我猜想,哑者无言一定是藉此而取了这个名字,意欲不鸣则已,一鸣定要惊人。从瓦房村到锦寓路,诗人历尽苦难,走着一条奋进的路,求学、成家、立业……渐渐在闹市一隅有了立足之地。“从村里到镇里,五公里/从镇里到县里,五十公里/从县里到省里,五百公里/从一九九九年秋天田埂上的一粒玉米/到二零几几年夏天一份文件里的一组纳米/距离大于/五百五十五公里”——一路走来,诗人踏平荆棘和坎坷,早已是遍体鳞伤了。而诗人不愿自怨自艾,不愿多说一句话,而是一头钻进了汉字堆里,巧妙地选材取料,精心构建诗意世界,赋予汉字以饱满而鲜活的生命。渐渐地,诗人“大音希声”了,整个诗界都能听到他的声音了。而瓦房村,却因此树立了一个榜样,为乡亲们津津乐道了。“一九九九年秋天之后的我/成为父亲的拐杖/成为母亲的染发剂/成为姐姐的化妆品//一九九九年秋天之后的我/成为一句名言警句/被村庄/反复引用。”我相信,诗人也将会被一个县、一个省,甚至被整个诗界或诗史反复引用的。
      品赏哑者无言的诗歌,有如亲临生活现场,于平凡的场景中演绎出非凡的诗意,给阅者以素朴、亲切、自然之感。常于娓娓叙说中凸显美好诗意。诗意清新、深远、优美。 诗语介于书面与口语之间,深入浅出,通俗直白,干净简约,几无阅读障碍。而诗写往往不满足于浅层的简单叙述,而是多有深度传达或指向,“读来有一种意会,一种气息,一种生命意味蕴含其间,往往在适度的大面积叙述中,自然而巧妙地安排那么一两句极有分量的句子,从而让一首诗扎下了根”(东方明月语)。
      最后,我想借用著名诗人宫白云的一句评语,来评价哑者无言其人其诗:“哑者无言是80后才子,诗歌文本很有厚度,视野开阔,思维开放,推进有力,意象和叙述都很到位,无论从题材,还是从语言看,都令人刮目相看。我相信他给诗坛的还远不止于此,期待是最好的开始。”

十二的张井 发表于 2016-1-7 07:42

学习,问好:handshake

陕西老白 发表于 2016-1-12 01:57

十二的张井 发表于 2016-1-7 07:42
学习,问好

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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