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过,用信念支撑骨骼 ——读程潇《黄河思》与《祭坛》
本帖最后由 黑多 于 2015-7-22 22:17 编辑风吹过,用信念支撑骨骼——读程潇《黄河思》与《祭坛》 文/童心 “生命中的每圈年轮,都是诗行。而青春岁月的思想,是这诗行间闪光的句子。笃定,沉稳,信念,是精彩的结句与留白…题记” 半月前,安徽青年诗人程潇给我留言,让我给他的新作写几句评论。我也是处在学习阶段的写作爱好者,没有资格轻易评判一首诗的好与劣,但感于程潇的真诚,我就权当是与邻家兄弟切磋学习,聊发几句粗浅的感知… 我把他发来的诗,翻来覆去看了几遍,非常佩服,这是一个渐次走向定型的诗人。他的诗除了语言运用的娴熟与优美之外,最大的特点是言之有物,在平凡的意象里诠释人性的思维与脉动的方向,给人以牵引,深思,明朗的感觉… 生命中每个人都会有迷茫的疼痛,或多或少,总会有那么些尘埃,逼近我们的眼睛。或许我们在梦中也是痛的,但,当那缕朝晖开始初升,我们的血仍然会热,会因燃烧而焚尽沉沦…“天暮微启,拱起神秘的力量…”,我在他的《黄河思》的句子里,我感受的正是这样一种神秘的脉动,这静寂中的沉思,扛着生命行程中的负累,既相互抵触,又相生相克,而希望,也许就是远处岸边一盏引航的灯,抑或,一江水的奔流到海… 悲观与消沉并不可怕,只要我们可以爬起。当我们正视了现实,认可了人生,风吹过时,我们会用信念支撑骨骼,会看见“悲欣,在黄河尾闾,有千年月光照彻…”我们微小,我们如尘埃,但我们走过,我们在以渺小,像“芦苇尖尖的约定,在此刻落下又飞起…” 信念就是这么可贵!一如程潇的《祭坛》,我们每个人都曾经从狂热走向过幻灭,我们捧出过最真的心,最纯的情,也捧出过与生俱来的雄心,而壮志,总是在风雨中淋湿,在霜雪中露宿,神圣与理想,注定与矛盾同行,“菱形的光束在空中闪烁,苦痛,或许一切,在钻进瞳孔之前如草垛燃起…”最初的光焰预知不了等价的人生。当一切现实赤裸裸逼近,无人为我们包扎刺破的伤口,愈合与否,只有我们自己面朝“一座雪山顶尖的白,零乱的禅意…”去寻求生命的真谛,最终自己立起… 诗人是应该有灵魂的,名曰诗人,首先不应该是一具行尸或者走肉,你应该尽可能举起手中的火把,照亮自己也照亮人们,如果一个诗人的文字具备了这些,纵使你手中的光亮是微弱的,我仍然对你满怀崇敬,因为,这个世界不可能没有黑夜,但光明,是希望,是可以极目的远方…愿以这句结尾,与程潇共勉—— 童心•2015•7•21于靖安 【简介】童心:江西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获第二屇“世界华文诗杯”铜奖。著有合集《中国诗歌地理·神州九人诗选》个人诗集《中国诗歌地理·童心诗选》。个人诗集获中国国家图书馆捐赠证书。现为江西《新法制报》专栏作家。
附:程潇的诗 《黄河思》 天暮微启,拱起神秘的力量心惊肉跳,不安与深沉的意志,试图突围一支紧系血脉的河流,逼近脚下以形而上的方式校准历史针尖裹挟麦芒在我的体内,望眼欲穿
或是,蚌里藏珠泪珠划破长空,朔方铺展万顷膏腴春风吹过,蓦然衰老的倒影,空置明晃晃,摇摆的年轮你那阡陌腰身,触碰了我敏感的神经
融雪、四季雨水遥遥而来岸边,有人摒弃空乏一身的疲倦面朝沙石说话,面朝平缓的远方虚构已成定格的悲欣
悲欣,在黄河尾闾有千年月光照彻一群白颧,恰似登徒浪子与芦苇尖尖的约定,在此刻落下又飞起
《祭坛》
我亲吻你,在一个庄严的仪式巨浪与崖壁相倾溅起灼烫的繁星神祉之上,花朵以她最柔软的部分被反复遴选为祭坛之上的祭品
菱形的光束在空中闪烁苦痛,或许一切在钻进瞳孔之前如草垛燃起
雄烟,建筑物萎缩成灰以一种轻盈的姿态在风中摊牌流沙里重塑
也许,在冬季水,只是众生的命中的寒流一座雪山顶尖的白零乱的禅意
【作者简介】:黑多,原名程潇,安徽黄山人,青年作家,诗人,现为中国青年文艺学会担任全国委员会办公室副主任。自2008年从事诗歌写作以来,笔耕不辍,已在《参花》《诗潮》《中国文学》《诗建设》《作家导刊》《黄山日报》等报刊杂志发表作品数篇。出版有诗集《群岛中生长的树》。诗歌作品《心底涟漪》(组诗)曾获《诗歌月刊》杂志社举办的“校园杯”全国新诗大奖赛二等奖,全国“咏春”三行诗大赛一等奖,作品入选《中国诗歌佳作选编》等选本。
欣赏,学习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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