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一 发表于 2014-6-22 02:21

《短歌行》创刊号编后记

《短歌行》创刊号编后记

汪 常


  于我而言,刊物的编排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加上近来琐事繁杂,竟没想到需要一篇介绍《短歌行》问世的文字。昨日,万龙生老师建议我们写一篇介绍出刊经过的文章在“东方诗风”贴出来,我才意识到动笔的必要性。这篇文字对几位初学编排的好友来说、对《短歌行》来说,无疑是很有意义的。
  大底在3月初,好友彭右平、陈再雄、宋波、余忠奎等提出要办一本诗刊,谁提出的已记不大清楚,竟一拍即合。几番商议之后,确定了刊物版块的设置,总体上传统诗词与新诗各占一半,宗旨是我提出的“传承、包容、求新”。
  一本刊物是否能够长期发展下去,最主要的一点是刊物的定位。我们认为这本刊物应当传承和发扬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应当致力于诗体探索,应当带动更多的年轻人去爱好诗歌。现在看来,中国百年新诗仍然如毛泽东所说“并无成功”,散文诗人喻子涵在研究文学的发展现状时也说“新诗在走下坡路”;纵观中国现有的诗词刊物,几乎都是歌功颂德的载体,因此年轻人们多数反感传统诗词以及传统诗词里面所承载的文化,传统诗词老龄化比较严重。文学边缘化已是不争的事实,在这个多元文化的时代里,或是诗歌远离人群,或是人们远离诗歌,大家似乎都在追求物质享受与精神需求的路上迷了路。在这个特殊背景下,《短歌行》诗刊所坚持的宗旨,或许能够找到方向。
  当然,不可或缺的一个因素便是经费。仅仅依靠几个学生的力量,如何能够维持,这是所有想要主持一份刊物的年轻人最为头疼的事。我与右平君都是即将踏入社会的人,为了生活,我们得花更多心思;再过三年,宋波与再雄也要面临这样的问题。《短歌行》的费用由我们几个平摊,一下子“出血”甚多是会让人心痛的。若有人问:“你们的经费从哪里来?”我们只能老实的回答:“小问题,勒裤腰带的时候勒出来的。”刘功明老师建议成立短歌行诗社,收会费出刊物,我个人并不赞同,这样做难免会使《短歌行》小集体化,小集体化的东西要走出去是比较困难的。
  基于以上两个原因,刊物被“勒”成了一本袖珍型集子。我们采取了王晋老师的建议,扩大尺寸,使之与《散文诗》相仿,这就是《短歌行》的成因。版面有限,我们商议定下如此模型:“传统诗词”占40页左右,“格律体新诗”、“自由诗”各占15页左右,“诗推荐”、与“诗评/理论”各占10页左右,“微型诗”占5页左右。
  我最为感动的是,自提出创办刊物到《短歌行》收官的过程中,几位好友都能够齐心协力。忠奎君刚刚参加工作,尚不稳定,一旦空闲就找我了解编排事宜及进度;再雄持有一腔热情,下课了就往返于民大与人文两个学校之间;宋波一向踏实,从大学城到民大有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他常常没赶上回学校的晚班车;我和右平君挨得近,毕业设计和毕业论文的休息时间里,都在右平君处商议《短歌行》诸多事宜,甚至有时候我们把《短歌行》看得比找工作还要重要。
  4月18日开始,我们在右平君处注册了新浪博客,申请了刊物专用邮箱,随即发布征稿启事。紧接着寻找印刷单位,或电话联系,或亲临印刷厂,或请人帮忙,找了三十余家印刷单位,相比之下,均未能控制费用于千元以内,才选定一家最为便宜的。接下来,邀请刘功明与杨丽芳两位老师担任“微型诗”版块的特约编辑,邀请李盈汐诗友作为“格律体新诗”版块的特约编辑,王晋老师欣然为《短歌行》设计封面,万龙生、余小曲、南鸥、郭勇、郭思思、秦应康、黄必全几位老师欣然答应担任本刊顾问,给了我们很多意见与帮助。然后就是选稿、审稿、改稿,直至排版、印刷、寄赠等事宜的处理。这一切都在短短两个月内紧张地、有序地完成。
  以上便是《短歌行》问世的缘由及大体过程。在此,除了感谢各位老师和诗友的帮助外,也一道感谢默默关注、支持本刊的社会人士,特别是向本刊投稿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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