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偶尔得闲串门的字搬回来
在路上冰冷女声在播报前方到站……目的地总是听不清途经的名词曾经也是动词。很多携着一盆花的人只带回枯萎的狗尾巴草红绿不停闪烁的截止线是没有开始亦不曾开始,假设灯火辉煌有人来人往从村落迁徙到川流不息街头。一路高歌的头顶催落一层又一层霜雪
篱芭院里的小土丘
其实这些和我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年代只在毛选里作了标记他们是被遗忘的孤儿大地主的宅院围着高大的城墙,一城内人声鼎沸一城外寸草难生就在某个冬日他们围座在茅草棚里点燃第一把篝火哦,这该死的火。从鞋底蔓延很快到最后一根毛发他们笑着狂欢势必要把嗓子吼破从此失声
到膝盖的一条河
一把火烧灭了他的嗓子从一家人成为一个人很简单。就像这条河,在一片野草起始流过城墙,淹过农田活一城鱼池养一方草木也埋了一年又一年的春分
就到膝盖的河他死也不肯上岸怀抱是僵死的鱼骨两百零二根,每一根都刻着一串字母
《新年快乐》
从没有像此刻,年轮一圈比一圈深划下的撇捺无一不沾着二十四时辰的露水我们假装从未相识自来处来往去处去都是说好的箴言天下大雨,地漫山河根系繁茂总归是死于一处而远古的雷霆独爱威吓最细的稻草荡起来摇一摇,那扭曲的牵扯该断就得断
《不出》
梦回白日的时候摊开三十年书卷在旧课桌里卷曲干涸的墨水换作水彩,只虚构三年色调泛黄是其使命且半月未眠,且将直达列车分歧成过路每一脚都写着不归
《看》
一如一九年大寒我抱着一坛老酒想将你从杂草里扒拉出来而碎在头顶的瓦罐和细瓷都是不同的故事左边是谁谁右边是他或她一年比一年多的土堆来来去去都是陌生的嘴脸再喝一杯我就要远走他乡把你点燃了一生的火把每天浇灭一回
《一瞥可惊鸿》
不得不说十八岁来得太晚十五岁开始的春梦总得提前有个影于是那些呀呀学语的虚词就锁在柜子埋在泥土午夜是辉煌的盛宴我们起舞在蔓草把一些杂质剔除,裸露原始的渴求,被打湿的眉眼也有潜藏的朱砂一点一点舔尽草木迷香半醉半醒间飘浮在云层抓出一道道沟壑降一场大雨这人间野草就茂盛一回
《琥珀》
这是多大的罪孽从旧居往返,我把你哀求的瓷碗摔碎在地,和一片琉璃瓦一起镶嵌在顶楼就让它和青砖一样腐朽,化一场人间的缘悬挂屋檐整个村落失声痛哭这些年我装作听不见一年年往返一日日种植枯死的树苗当一切如昨
写给那只千里之外的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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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问候敲碎沉睡十八年的老酒也叫女儿红原是一捧惨白的米白得和这年的雪,一模一样的伤寒当我攥紧日复一日的履历却在署名处瞧见他人的姓氏也许隔着东湖未能相见是注定的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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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冬的风摇曳一地腊梅有人独坐庭院深处看斑驳的事故从千里之外倾泄偏听偏信的鸟鸣穿透了沉重的珠帘回不去我做了许多日子的摘抄从佛经至论语都写着满纸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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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一只飞不动的纸鹤涂着写意的黑,无须千里追踪总想独一无二的人活成了千人一面的样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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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晨起暮归放进一阵轻烟把昨日阐述给一只麻雀有多少箴言就有多少谎言信一句谗言就能像南柯一梦从陌生之地醒来过往皆是他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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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我撕过许多书也伤了几个春秋越来越习惯在书本里找人找满嘴风花雪月找满心情真意切找心口如一日夜精心喂养奢望这些纸片人不像你我
我来沙发读你, 前几日读过 好看的一组 如亮丽的风景 让人流连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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