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重回1842》
本帖最后由 桑吉 于 2023-12-19 12:17 编辑第一断篇
首先,我非个人,也非团体,而是一个不同于幽灵
也不同于鬼魅的(既非物质,也非灵魂)无有所属,也无所失
之物?可以吗
哦!对对对!就是你,问你呢!
你若认同,我就有了属物之所属
没有错!你的赋予——
你,一个对照,既非存在,也非虚置,“我”的对照
“爱你了,要你承认!”哦不是别人,就是你
然而,亲爱的,你在否认,是什么攀附了你的脚踝
让你在幽深之湖水难以浮孵而出
之下可有淤泥?或许是藤萝?
有一个约定,不是来自亿万年前石刻上残留的痕迹
而是空间。啊!不是你所认为的这个空间
你一定是误解了我的表达
链接?抑或连接?对白是抛物线切面的光照
但是呢?一定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包括生命,带着卑微的祈求
这样的存在一定是出于昨日遗留之物的余音
关键是你的认领。不一定!只有些微的认可就足够
甚至连这也不必要了。有一个空乏的概念
它在!它存在!它因此而盛长
历经月,年,这时距的变迁,它回来,它不打算离开
所以不要用审视的机警去面对它
有一个玩物,对对对!你若喜欢,并且显露于色
注意!(色即神色)。绝对明晰的表白
也就是定义。
其次,我没去过别处,也不在这里
“的确,亲爱的,需要你的对视。”
没错,就是视力之所极,你若看见,就是回应
我有一些千年未化的积蓄,恰似积怨,你若爱我,它就是爱
你若恨我,它就是恨。你若喜悦,它就是雨露,阳光
你若悲凄,它就是寒风,凄雨
我是余孽,也就是你所恨的残留
你所爱的残留。“爱你。”讲过一千、一万次后
就有成股冰痕在苍莽原野,难以消除了
但是契约,它存在吗?是偶然,一个数字在跳动
我路过,也就是(数字,这里已经是特指)
它盛长的此刻。所以彼此,不是认领关系,而是捕捉
啊!亲爱的,我害怕了,因为你这陌生之物的邀约
然而,我荒唐了
忽视了你的害怕。至于一个数字,它的害怕,存在吗?
无有意义了
但是,我在这里啊!
一定,
一定要记得区分哦,亲爱的人啊。一个“我”,此刻,现在
不是刚才。一个“我”!一定不是
第二断篇
以何种形式呢?再见时,初见时,没错!
重要是形式!断流的河水吗,横断的山脉吗
雾化孵现的伦敦桥究竟有无倒塌呢?
是在女王的忌日吗?还是臆想症患者大脑的信息合成呢
以何种通道呢?经过时,留置时,对!
重要是通道!排岸托举的河流吗,虚空包裹山峦吗
枪林弹雨引线穿过的大渡河有无胜利呢?
为什么是他?而不是别人
荣耀,功勋,的所属,可是固有的模型
的确是这样!我的朋友,先找到它
就是那个固有的模型。对!也就是盒子BOX
成为魔鬼是必须的吗?
要如何才能让自己,一具肉体,些许灵魂
盛放于这原本的式样
好像自我从来不曾有过,一些存在,存在过的
全部虚无,以至于虚无也没有
没错!虚无不是“我”愿。
——“我”,这里的我,并非自己
一个浑圆之物,它存在于虚无之虚无的背面
它甚至不在背面,而在背面之背面
超越,与跨越,显得无力,一切魔法,包括诡辩
全部失效。包括通行人间的证件,合格吗?
有质疑,质疑大于你对这一切——
(也就是感官所触的一切)的掌控
“哦!天呐,万事万物运行其中,何曾有过掌控之术!”
于是,
你成立了,恭喜你亲爱的朋友。
在这里“只有你,没有‘我’”
一个悲凄而暗无天日的故事,它远大于无主
于是有了预期中的凌辱、毁灭的可能?!
但是,朋友啊!一定得要这样行吗?
别忘了,自己!
——“这里!除了你,没有其它,但是自己!”
“一个高涨,一个偶像,一个关照,穹苍俯视。他在!”
不要背负恶者的罪,
一定是这样吗?不要让弱者在你跟前跌倒,
一定是这样吗?真理什么时候成为“我”的托词
一片人类的遮羞布:“爱你!”
不够,还是不够,所以:“因为爱你!”
聚焦一个点,落,纷纷,你在,我不要了
——爱!
衔接于斯,你在哪里呢?
没错!“你已不是你”
第三断篇
忧伤,情绪的表白,来源于抛掷后的空洞
对!抛掷,而非抛弃,洋布娃娃,简单!切入
穿插!斩断迂回,至于误会,犀利的切割
爱情的遗留,做爱如同菜肴
切割如同咀嚼,吞咽,消解是别人的事
胃囊虚空的盛放于天地之间,没有什么将它挽留
幽暗的汇合,一条污浊的河流
另一条污浊的河流,阴间吞灭,毫不含糊
倾尽所有,直至反卷的巨浪扑灭陌生的问诘
对!什么都不要留下
如果有一个劫难,让它通过,包括劫难的起源
它的发动,首先的助长
让它倒塌,摧解,撕裂,弥散,毫无迹象
如果有灾难
没有哪一个灾难像爱情的撤退一样,如果有毁灭
没有那一次毁灭像爱情来临一样
它是废墟过后的废墟
它是坍塌过后的坍塌
它是无有规矩,没有型阔的,一些谎言,不是其它
出于智慧者的口,因为愚昧的传唱
成为真理,不容置疑的真理
然而,
真理?真的是这样吗?规矩,框架,形成于千百年前的大能者
之手,只有神才有这样的夸口
世间万物凭此也曾如此生长,但是,质疑者
质疑即悖离?!
是这样吗?一些悖论
就此建立。反对的声音,就此建立
第三方的势力如同竹笋,就差一场大雨
以及温润的气候。然而,它在,它们都在
于是,一些反动者被割裂了,一些反动派被剔除了
永远消失吧,可笑的声音,包括定义。何为“反动派”?
在什么样的团体中,一些荒谬的论断!
让他闭嘴吧,永远!
就是提出反动派的这个声音!
虽然,他在暗处!
但是方向,瞄准,扣击!崩解了,一个声音,趵突于欲望
因此消逝于欲望
如果有例外,爱情的欲望例外
因此而建立起来的锁链,长久的捆绑,长街通畅
离经叛道者获得秋收后第一场丰盛的晚宴
——“主啊,请垂听我们的祷告!”
这个时候谁在应承呢?先击毙他!你配吗?首先的发问
谁配得我们的主!没有了
唯有盛大的空旷
唯有缄默,沉寂
所以,没有了
什么也不会出现了
没有垂听,击杀一切声息、一切发问
万物?是谁在发问,此刻!给他回答吧。一把匕首
尖利的刺穿。刺穿它,喉咙,或者心脏
而不是其它。还有质疑吗,此刻,请你继续
于是,
她叹息了,并且哀伤的示意
一柄手枪,黑洞的枪口瞄准,这个倒霉的家伙
再也无法出声
第四断篇
江湖有风声,江湖什么时候没有风声?
所以屏息入了茫荡地。传言是风浪最盛的地方
至于长歌的舞池,就有了羌进酒的意味
浪子执刀,也执爱,回来的客卿在望见故乡的时候就老了
听到招呼,也只是多了几重秋来多悲伤
但是那盛京的雪啊,扑扑簌簌,绕过季节的河流
竟然让屋檐也低矮了下来
多厚实啊,一些树木,停止奔腾的蒸汽
就凝落了下来。什么时候入主的长安
遥远的杀戮。八方来客,在一片盛世景象中徐徐铺展
这是传闻啊,那个善于杀戮的王
就菜肴。祭祀仪式还刚刚商讨不久啊
文士的箸仿佛夹起了半片江山,王无动于衷
武士的剑架起剩下的半片,王无动于衷
那遥远的古战场,此时,此刻,无关紧要啊
谁能与王把盏呢?
宫娥穿过的廊亭,还留置浓郁的脂粉气息
到了大殿,异国来的客人。有些荒蛮地
不是很讨喜,于是,王的眉头还不曾舒展,举箸茫然
让他们,也就是乐师开始吧
这个指令来自哪里呢
王的气息,似乎,唉!
怎么能说呢。她微戚眉头,从来都是这个模样
什么都没有改变过啊!千万年了
不应该啊,是万万年,从来都是这般模样
谁也不曾看见,谁也不曾感知,一切都凝固了一样
杀了吧!那个蛮族,她有了不悦
王还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示意
只是美人,是什么时候的事呢,都随她吧
就在这个时候。一切试探的声音,都不应该出现
先拿起笔吧,于是,箸就安静了,皇帝,可是皇帝他在哪里呢
没有人,从来没有人知道
他曾看见车马辚辚进了庭廊,竹林叶落了又一层
更加萧瑟了啊,他的心意就连自己也难踹摩了
越来越荒凉的秋色。故人去了哪里
可是皇帝,皇帝,,,
唉!他就低低的叹息了
什么声音也没有,一切喑哑了一样,褪了颜色
让不该出现的永远。雾大了起来,迷蒙了很多眼睛
更加看不清了,但是,她,一个声音
不是杀戮的战场。是什么时候的事呢?诵经的殿
愈来愈紧凑的佛号,雨开始淋的很大,愈来愈密集的滴檐
有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怎么办呢
她忧伤的发问,于是,雨更大了,雾也更浓了
大象,箜鸣的不周山,传来巨型动物搬移的声音
急于前进的队伍。火石无宜
让那些质疑者羞愧吧,可是皇帝,皇帝去了哪里了呢
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听闻啊。王家的事
如何过问。就是错了,错付了一腔流水啊
她微戚的忧伤,似乎从来都是这般
哪里有什么示意呢,就连那示意都是沉默的
众多随从收拾行囊,外面的夜色似乎更加深沉了
一些车船,也该上路了
第五断篇
触摸腊梅,也触摸土壤的潮湿,彰显于景象
空气中包含太多问诘,是虚空的投影吗?
有人俯身拾捡凋零的花,“天色渐晚,可是。。。”
离开这里,群兽出没的山林,那个迷途知返者
重新踏入一条,“歧途!”提醒的声音,对他而言是寂静
时间如断崖,需要一双善于拼接的手
晦涩,持续摇晃轱辘井绳,直到清凉的掬起
爱恋她晶莹的付出,一次次透明的呈放在碧海蓝天之间
欲望是一条蛇,吐出尖利的信子
拒绝,舍弃,归回,交于好,试探有多少次是它的期限呢
无穷无尽的冲涮,似乎。成为永恒
这也成为必然。备用选项包裹完好的寄出
让它施展吧,在伤痕遍布的滩涂
还要多久才能走出这片泥湾地?看它在光照中
凝析光洁的肤色,如同初生的婴孩
还没有学会。外面的风浪,大于壁炉灼烈的焰火吗?
——“洛丽塔,给它安装严密的门扉。”
刻画神秘的图案,让它显得优美
但是!不是这样,不在这里
骨质的预言,如飞翔,在群鸦守候的山头
“放松,但是不要放弃。”有那么一度,完整的攥紧
“预言那个预期而至的故事。有一朵玫瑰。”他的发问
但是一切都被固定,框架先于它们已经形成
它们?没错,也就是一切预期而至的事物
失望也是吗?关照,意味着陌生之物突破它严密的城池
至于侵犯,那是遥远的回音了。所以贪恋它
物语盛长的午后。而不是她倦慵的邀约——
“不沾惹尘埃,然而抖落了一地霜华。”太阳落山了
一片月色皎洁了谁的眉目
柔软,温和,的吻它秀美的山峦
爱是快速旋转的星球,轨迹上一日殷勤的奔劳
它离开了!它回来了!一只燕子
张开嫩黄的等待,哺喂它一整个时段的等待
她就像母亲一样哀声的叹息。说:“开始恋爱吧,是时候了。”
坚硬之物也就迂曲的避开
刺探一张倾覆于暗涌之上的纸
细微的出口,翕动,正好是一个文字的食粮
——“空旷。要如何才能让它显得空旷呢?”这一点的细微
无限开阔的境地,如一个成熟男人的胸怀
稀薄的就要窒息了啊,这空气
凌冽的棱角,毫无顾忌它移动,是板块间的腾挪
地底的魔!看不见!也不愿看见!
热带,几乎接近赤道的位置,一天澎湃的降雨
搭建帐篷,她骨节有力的手
群落已经形成了,再没有遗憾的事
追逐,放纵,堕落,都很遥远
有个部位,散发蓬松的温热,她机敏的捕捉,几乎要得到
还可以再耐心一些
她如此安慰。意味着等待
归于一。思念轻微的漫长,(夜已经降临)。
呈出食物,在牙齿的咀嚼中变换自己的形态
击溃它的外壳,给它安放
第六断篇
阅读梭罗,想起陶渊明,在田园
与田园的间隙之间建立城邦,防护线
磐石有房屋,房屋就在剧烈晃动的地表,没有预报
天气一如既往的难以分辨季节
保持队列前行的战士,在冰层厚实的西伯利亚
拿破仑是个将军。持续,坚持,拉锯
不是对手,关于气候
逐渐解除防备,任凭冰凌扑簌下落
地里出产的花生,脆,而薄的壳
乐于挤压,露出鲜亮的粉红的皮,之后是嫩白的核
可以填充饥饿的今天
豆类饱含充裕的嘌呤,引起僵硬,疼痛
——“能够远离,远离足够多,就不必回头。”
塔拉,已经足够远了
“一封信,记得留下。”
让等待有足够的时间,而不是仇视,与悔恨
时间足够多,就能让飞翔保持自由,心无旁骛
剥除,并非是对峙的起点
看它裸露的褐色,一座高地又一次
历经撕裂,剔除,这已不是它的初发心愿
一个名字难以磨灭
依然在记忆中
塔拉,它不在你的前头
也不是那封信的重点。旁白的份量一直都是
在艰难,晦涩的时日,凸现了
“还可以更祥尽的划分,那些裸子植物。”
它有忍耐,足够的悲悯
应对酷寒的冬季
庄园积雪的印痕,狐狸出没,夜鸟的啼鸣接近沉寂
乡村诗人,民谣乐手,鼓点
小镇很闲,摇晃着度过完整的一年
新春就要到了啊
仿佛听到柳树枝头细弱的呐喊
无数毛茸茸的孩子,探出脑壳,拳头紧握
为了出生
充当先锋部队,轻抚堤岸
尚有融化的土壤
——“除了钥匙,什么也没有带出来。”
塔拉,如果他要回来,记得炉火还不是熄灭的时候
那个赶车的人,也是晨起最早的一个,但他
不是异乡人。在故乡遗落了票据
记得找到,并且赶在列车出发前给他
那些出逃的人,还会回来吗?
等待的里头似乎将他们囊括了。更多隔阂撤销
生命真的短暂
多么脆弱
他们已经明白
2023,12,19
欣赏{:9_328:} 雨落 发表于 2023-12-19 19:15
欣赏
多谢来访,问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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