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颂
破折号的右端,悬吊着——
黑大片、大片的戴上面具。
是它,是它自己,
被涂抹光的眼认出——
声音里,白向的黑,
在白心里膨胀,占据着戏台。
开演,只是拉开的帘幕,后台是黎明无法到达的深海。 .十七岁
十七岁沙漠,苍白下的绿尖尖、尖、尖、尖......
我的眼:流下这些尖,尘世磨圆。
别找我,我在——
绿色欲海,做一匹镜马。
厚被子,出门就覆盖我的十万八千个毛孔,都不及你青色的眼睛看我一眼,就疯长的森林——
小鹿,离开鹿群,亲吻我的獠牙,它落入土中,成了绿塔:它,它,它的长头发,白色桥。
十七岁的沙漠唇,是淹没我的海。 . 第二十七颗树
绿阴笔,刻下沉默的墨迹,火山石体温里冷锚的海潮声:
将死、去死、必死的节拍,
鼓面上,向上的森林,呢喃丝,从向日葵身边路过:
这是春的腹部,一个被孕的小孩声音,产下了一枚音兽。
羽针,刺疼了沉睡的眼珠,它遗忘了自己是一枚圆月,365次的唤醒,黑在第三室潜伏,在战场上以逸待劳。
等—— . 每次只开一朵的花园
蓝,不曾相见过另一朵蓝。
空气中弥漫着蓝味,
磨擦着
每一秒:
那是花园,千姿百态的从
黑
骨堆
支起软的根茎:
出现过森林,路灯下散步的脚印。
镜子传来呼救声,影子们选择
站在那一朵花
下面。
竖起墓碑,刺向遥极的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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