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叙事长诗《一带一路·华夏神州》创作琐论
历史诗必须有现代性,价值观、道德、情感必须灌注于诗中,对未来的期许也是不可或缺的。古今中外人类具有主体之相通性。
文学关注历史应是当下的大课题,文艺复兴必将伴随国运的复兴,中国未来可期。
只要我们回到历史,诗歌就能获取不竭的源泉。除了汉、明,唐、宋也是可歌可赞,杰出人物辈出的时代。个人的才智和精力真是望洋兴叹哪。
世界是多面体、矛盾体,问题不断出现,问题也不断解决。事物的因果关系永远是相辅相成的。归根结底,所有显性的、表象的结果,来自于深厚的社会土壤。一切政治的、经济的、社会问题的根源说到底是文化的问题。文化又有诸多问题:媚俗、肤浅、世俗化、功利化、奶头幻觉、暴力美学、享乐化倾向……文化问题的根源其实是信仰的问题。要重塑信仰,必须溯源。必须发现解读民族的核心血脉,必须向古代的先贤学习,向古今中外的先进思想寻求良方:易经、儒释道、中庸、和为贵……舍末逐本,返璞归真。
不是反对诗歌使用一些小的智巧,语言上的貌似机敏,自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诗歌在某些“权威”媒体和个人的鼓噪下,过于推崇所谓的口语化倾向,卖弄互相传抄的所谓现代感,浮光掠影,思想肤浅。使诗歌实际上一直游离于主流生活之外,诗人的地位一落千丈,被人称为诗人变成了一件让人脸红的事。诗歌必须真实的反映时代与人性,必须是哲学家、艺术家。诗歌必须回到前列,引领生活,引领社会,做精神的火炬,使民族重回古典式的诗意,使生活充满诗意,使人性充满诗意与崇高。
多一些叙事史诗是文学的要求,像《木兰辞》,荷马史诗。卫青、霍去病是真正的民族英雄,配得上叙事史诗。我们对历史上的英雄人物还做得太少。
莎士比亚对西方历史有多重要,我们文学对历史的介入就有多重要。希望更多的诗人、小说家、戏剧家加入参与。
中国历史上不乏英雄,勇敢、忠义、爱国、坚韧、豁达…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这些精神对民族魂的重铸再塑依然意义重大。
中国在历史上最强盛的时期,完全可以征服世界上一半的国家并将它们全部纳入中国的版图,然而古代中国秉持和平修好、互通有无的国策,贸易与交流,促进了世界文明的进步和发展,这对当今世界皆为有益的启示。
我们每一个特定的个体都从古代化出,从战争的角度,今人堪称幸存者;从文化的角度,今人浸淫于古代的文明;从进化的角度,则需要鉴古出新。首先是了解、研究,之后是分析提炼,推陈出新。当今世界,暗流涌动,许多国外的政客张皇失措,目光短浅。没有基于历史纵深的深邃智慧,没有继往开来的前瞻性洞察,世界陷入混乱与战争的泥潭不是没有可能的。我们相信中国的力量对世界和平的主导引领,我们相信中国成熟绵厚的中庸哲学能化解矛盾与冲突。丝绸之路、郑和下西洋开拓的航向还将前行、扩散以至无远弗届。
中国文明上下7000年早已是不争的事实。早期人类的文明程度相当高,高得超出人们的想象。而且人类早期的传说有很多相通性,说明世界文明的交流和互动是与生俱来的,我们甚至还可以大胆地揣测世界宗教同源说。科学的发展已经证实,人是被设计的,人是科学高度发达的产物。那就说明人的许多行为是被规定的,人的思想、情感、领悟力、价值观、美丑观、道德观等高级思维和情感特征是具有一致性、共通性的。这是世界和平的基础。人类没有理由活在一个互相倾轧、互相敌视的世界。我们如果深谙历史,就会越来越发现汉武帝刘彻和明朝永乐大帝的伟大,这两个伟大的帝王,他们太想了解世界的全部,他们太想让其他的人类了解中华帝国、中华文化。但人类对陌生领域、陌生人的防备与敌视是天然的,这是出于保护自己不受侵害的天然心理,无可厚非。所以帝王在武装力量的强大保护下,逐步打通世界地域的壁垒,不能不说是划时代意义的。即使从这一个层面而言,一带一路的壮举也是可歌可泣的。而且可以说,真正的世界大同是从汉武帝和永乐大帝开始的。
关于诗歌的个性与共性。人的个性由DNA、遗传、后天的家庭与社会环境、知识结构等合成,诗的个性与人的个性基本重合。当然性格和诗的特质的表现形式是完全不一样的,性格可能反映在态度、语言、认知、举止方面,而诗的个性则体现在用词习惯、诗句的排列方式、偏重的主题、逻辑关系、思想的深度、知识的构成等要素。像十九世纪浪漫主义诗人拜伦、普希金等,是个性鲜明的诗人,中国古代诗人屈原、李白也是诗歌个性突出的典型人物。他们的行事作风与诗歌特质高度一致,是淋漓尽致的纯诗人。德国大诗人歌德的诗歌特质却又不同,歌德的诗歌整体形象鲜明,是个完满的系统。他的个性隐藏在理智、理性、学术、哲学和对感情的得体控制中。因此,人的个性与诗的个性可以重合,诗的个性也可以独立于性格之外。民族、语言、习俗、文化特质则是诗的共性,同一个时代的诗人必有其共性,同一个民族的诗人必有其共性。共性会淹没一大批的、绝大多数的诗人,只有少数的诗人会因为突出的诗歌个性脱颖而出。才华其实是由思考的深度、语言的提炼和组合能力、人性中的善和诗意等诸要素体现的。人的多样性决定了才华的参差,一些好的诗歌会逐步浮出水面,像荷花一样次第开放。大部分的写作者变成爱好者,会游离于诗歌的专业之外。每个时代都有它的“《唐诗三百首》”,没有被收录的诗人注定了要被时间遗忘。这并不是他们的不幸,只是他们不适合写诗而已,既不影响他们乐在其中,也不影响他们在别的行业或专业门类出类拔萃。历史上的类似例子不胜枚举。所以,有志于此的诗人要么是用广博的知识和深刻的思考,完成自己的思想和美学体系,重构一个诗歌系统,汲汲于知识分子写作;要么就拼才气做好情感的技巧抒发或迎合时尚的需要写一些歌词、做一些时事的感悟甚或是某些鞭挞的噱头,足可以炫诗名于一时。当然也不排除有不世出的天才诗人,他们生就敏感、细腻,对语言着迷,写出一两首就可以扬名天下并名利兼得,一辈子躲在一两首诗里优游自在。回到严肃的主题,回顾新诗百年,是否与世界现代诗歌的整体水平上有差距,我们这一代如何回归诗的本质,从民族文化复兴的高度,以诗的文学样式写出真正的本我,提炼时代的本质,为大众立言,为人类的前景发声,写出无愧于生命、无愧于民族、无愧于时代的诗歌。
关于诗歌的语言。对于现代派诗歌的中国化,有些当代诗歌创作者过于偏重于诗歌语言的创新,有些出色者做得足够高明,阅读时确实带来一种语言的快感,但是读时绝对不能明了句子的意思,读完也不理解整首诗的立意。实际上写作者除了玩弄语言的奇幻、奇崛组合、生造语词、为象征而象征、为通感而通感之外,什么也没有。
中国现代诗就是白话文诗。白话文写作在明清小说就已经发轫了,说明文学需要普通人可以读懂,需要去影响绝大多数人。白话文也可以阐明深刻的哲理和宏大的历史命题,中国现当代小说、西方文学的翻译都是白话文。这并不会影响托尔斯泰还是托尔斯泰,巴尔扎克还是巴尔扎克。语言的原义就是表达意思,文学的原义就是表达思想。哲学则通过语言总结规律。那么诗歌的语言原义必定是抵达美、善、真。不然要诗歌干什么?好的诗歌的标准非常清晰:是否表达了三者或者三者之一。至于诗歌语言的其它要求,看看大学文学院教授写的论文即可,明快、准确、奇崛、清新、哀婉、幽默、抒发等等,全对。还是主张诗人完成一些必要的阅读再写诗。
(严观,深圳人, 籍贯湖南省,生于1962年2月,文学学士,管理硕士,现居沈阳。著名文物收藏鉴赏家。中国文物保护基金会社会文物保护专项基金管委会副秘书长; 中国文化艺术人才管理中心艺术品鉴定委员会主任委员;中宣部城乡统筹发展研究中心内参调研员;沈阳皇朝珍宝文化艺术品有限公司、北京成化艺术品有限公司董事长。中国诗歌学会会员, 中国收藏家协会会员,广东省作家协会会员。出版两部诗集; 有诗作在《诗刊》、《辽宁日报》、《吉林日报》、《作品》、《作家》、广东电视台(音画诗歌) 、美国《侨报》等多种媒体发表。作品收入多种选本。2004 年曾获《长江文艺》年度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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