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坛一怪挑大鹏 发表于 2020-7-14 15:55

印象中的网上诗坛二十年

印象中的网上诗坛二十年
姚大鹏

    中国诗网怎样?如果这句话是局外人问,我会这样回答:还不错!如果是诗友问,我会这样回答:努力吧!因为,至中诗网和中国诗歌流派网的创建,民间诗歌力量确实活跃了很多,让中国新诗重新有了一些影响。还有不少散居的微信公众号诗人,都在以诗歌的方式活跃着。

官网诗坛与民间电子诗刊应该属于“阴阳两极”
    二十年的中国诗歌网如今怎样?一句话,民间从来不缺诗人。重量级的太少。这是事实。我一直认为,能代表中国新诗水平的也就是俆志摩、海子、北岛、舒婷、佘光中这么几个人,这几乎是共识。

    为何名家是这几个人呢?是诗歌的品质!他们写的是纯粹的诗歌、激情的诗歌、青春的诗歌、大气的诗歌、深邃的诗歌。这跟天赋、学识、阅历、毅力有关,跟年龄无关。

      印象中的徐志摩,这三个字在当时的文坛被视为时髦、欧化的字符。一提起徐志摩,便让人联想起他短暂的一生,在张幼仪、陆小曼和林徽因三位女性中演绎的凄美故事。他让人感觉是风流倜傥的才子,在才子之余,又让人感觉他那出类拔萃的才气消逝得过快,只留下淡淡的挽惜。最初接触“徐志摩”这一名字,是在读了《再别康桥》那依依惜别的诗句:“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那个时候,我就对康桥充满美好的幻想,对了解徐志摩的好奇心欲发强烈。而他笔下的康桥,就好像是一个穿越时光的故事,一对遥望梦想的目光,一个翱翔天空的翅膀。

      此后看到康桥或剑桥大学相关的书籍,我便联系起徐志摩。总觉得康桥仿佛就是徐志摩的专利,而徐志摩就是康桥年轻而又古老的目光中熟悉的中国人。事实上,他在《我所知道的康桥》中曾经理直气壮而激情地说道:“康桥的灵性全在一条河上:康河(River Can),我敢说是全世界最秀丽的一条水。”似乎在他的生命里,康桥就是他心境的影子,涉笔于缥缈灵魂的梦园的最深处,一如康河的水还是那么清澈和富有灵性。

    海子,现在的我觉得他非常符合吟游诗人这个称呼,他大多诗歌都有一种吟唱的性质,就跟《诗经》一样,不同段落一遍遍反复、迂回,对最核心的句子进行多次诠释和锻造。我特别喜欢海子新诗《西藏》,在他生命中短短的25个春秋里,他曾数月奔走于西藏这片雪域高原。西藏不仅带给他源源不断的创作灵感,也让他获得了对另一个世界的深刻感悟。

    因为我多次去过西藏,并走遍了藏南藏北的大多地区,西藏可以说是很神秘的地区,所以当阅读他笔下的西藏时真的格外的喜欢,海子是诗人但在西藏高原里,他如自己的名字一样圣洁的湖泊,是一个心灵湖底的简单回响,很多人说如果你去了西藏都需要无数次凝望,但海子却花了一生将它看尽。所以他的故事很传奇,让你觉得这个人能力很优秀,见识面很广,而这些精彩的经历往往是大多数人没有经历过的,所以我们阅读他的故事时,想着他可以活得哪么轻松时,内心充满的只有羡慕和敬佩。

90年代从纸张到网络:诗歌传播的深刻变革
    随着网络诗歌版图的兴起与扩张,名家、新人,精品、习作都可以在网络中找到属于自己的舞台。越来越多的诗歌爱好者参与编辑诗歌电子刊物,发表诗歌作品,浏览和评点诗歌作品,在网络上畅通无阻地宣泄自己的发表欲。由于网络的互动性强,诗歌作者与读者之间可以更直接、更充分地进行交流,近20年来大量出现的诗歌网站成了年轻的诗歌爱好者最喜欢的形式。作为诗歌创作、交流、发表、传播的新载体,诗歌网站和微信公众号,这一新传播媒体的成熟,推动了中文新诗歌在新世纪的繁荣发展。

    上个世纪90年代欣喜的是,“前辈”与“小字辈”都是“零距离接触”。那是诗情燃烧的岁月!“诗派”、“诗社”林立,蔚为大观。诗人的地位很高。当时,一个有名气的海归诗人进入大学校园,不亚于一个歌星降临。“粉丝”如同铁丝网孔,密度很高。

    当时中国已出现了很多的“新乡土诗派”,主要是网络的快速发展,造就了一个崭新的、开放的诗歌交流大平台,成千上万的华文诗歌读者和作者形成一个庞大的群体在网络上自由集结,相互学习。网络沟通方式带来更多的写作自由,诗人能有更多的可能在网络的舞台上大胆表演。

    一些诗人欢愉地谈论:网络提供了一个诗歌气场,一种难能可贵的写作氛围。其对诗歌的最大贡献在于,非常好地把诗歌诸多元素如创作、阅读和评论整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意见交流平台。此外,网络使诗歌生活更接近了日常生活,并可能会因之净化诗人的写作目的和社会和谐环境。此时的乡土味创作主题随意化、写作手法口语化、文本篇幅短小化、网上交流与网下活动一体化。一些诗歌还运用了“网络语言”,呈现出鲜明的时代特色,深受大众喜爱。

诗的另一个重要特征
    九十年代后的中国诗歌在大部分时间里是默默无闻的,诗人们仍在写作,但读者已漠不关心,商业大潮的冲击使文学的受众大幅度减少,而由于诗歌的个人性与世俗化的对立日趋明显,在某种程度上形成了恶性循环。即一方面,诗人们认为时代日益庸俗,所以更加热切地需要从诗歌中寻找良心和勇气。另一方面,由于诗人们所赖以维系精神体系的,往往是一些西方或传统的文化背景,而缺乏现实生活的视景,这导致读者对他们的诗作越来越缺乏耐心。

    一部分诗人意识到了这一状况并力图有所改变,但他们又走向了另一极端,试图将文化的触角全面切断,而实际上这是不可能的。从可读性上讲,他们的诗歌也许更容易懂,更贴近大众,但完全从个人的身体等因素出发去感知现实,也容易导致主题和风格上的重复,有些诗人的诗从局部来看很有冲击力,但一看多了就有千篇一律之感。在九十年代末,这两种对立的诗潮展开了论战,也即闹得沸沸扬扬的“知识写作”与“民间写作”之争。

    这次争论的激烈和白热化程度十分罕见,已被评论家视为20年前“朦胧诗论争”以来最大规模的关于中国新诗发展的路线之争。争论的双方都动了真火,但他们也许并未客观地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分歧并不象想像中那么大。争论有益于涤清多年来笼罩在诗歌上方的一些迷雾,但是诗歌远离人民有其另外的原因,并非纯粹一句“知识写作”或“民间写作”可以解决的。诗歌能否打动人们的心灵,关键的并不在于标榜某种立场,而在于其内在的精神向度。因此我在此无意于评论对阵双方的是非,我也没有这个能力,历史的问题只能交由历史去解决,九十年代的许多诗坛真相,也许只有到若干年以后才能更清楚地看穿。

90年代的著名诗人有那些
      20世纪90年代,中国最有名的诗人恐怕就是北岛了,继海子、顾城等人之后,北岛和舒婷的朦胧诗占据了中国的半壁江山,影响延伸到现在,北岛和芒克等人创立的《今天》杂志(THE MOMENT)成为当时文艺青年人手一册的书籍。后来因为影响太大,而且杂志自由的观点为时局所不容,被封杀掉了,现在的《今天》杂志转阵加拿大,继续为诗歌爱好者提供最顶级的诗歌作品。北岛屡次被提名诺贝尔文学奖,每次都因为政治原因被刷掉。北岛后来曾回国探亲,最后被驱逐出境。也算是影响巨大了。

    在这同时诗坛的坏消息也渐渐传来。当时的《诗刊》订户已下降至6万多,很多诗刊已经无法生存。随后,中国开始出现很多收费的诗歌改稿会,由会员交费,诗坛名家到场,杂志编辑参与改稿,再选择发表。诗刊诗报的步履为艰难以想象。《诗歌报》从1984年创刊到1994年,这10年虽历经风风雨雨,但还算平稳,发行量一度超过10万份。到1994之后,因报刊改革,纯文学期刊进入市场,《诗歌报月刊》几度停刊、休刊、复刊。1996年后,一些诗刊诗报为了生存,拉人成立理事会,寻求企业赞助支持,这让很多靠诗歌精神支柱活着的人有了生存的希望和依托。

中国诗坛二十年,有你,有我,有他!
前行吧。齐心协力!还有新的二十年!

20年
    总感觉现在的世界总是少了点什么,又感觉现在的世界多了点什么。
还记得在20年前,一户人家盖房子,就会有一群人来帮忙他们盖房子。这群人他们不求回报,干活认真,有着一颗好心肠。

    还记得20年前,假若有一个小孩流落在街头,邻里乡亲都会热心的帮助他,使他不用担心以后会忍受饥饿,尽管那时大都数人的日子也只能是勉强糊口而已。

      20年后,在时代更替极快的日子里,各种信息化的资源出现在人们面前。虽然在这20年里各种资源的出现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人类的需求。人们也开始变得富裕起来。但是我们再也看不见坐在大石头上看着巷口来来往往的人了。再也看不见曾经的街坊邻里的人围在一起庆祝节日了。在街头巷尾有人摔倒了,也很少有人能去扶受伤的老人起来。

      20年后,有人在路边因为一点小事大打出手,而周围有的人犹如看客,默默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幕。他们脸上毫无波澜,仿佛是在观赏着两只困兽之斗。更有人唯恐避之不及,快步离开。

      20年前,人心换人心,真诚换实意。邻里亲友,互相帮衬。20年后,人心隔肚皮,尔虞我诈,笑里藏刀,互相欺诈。
    是的,这个世界逐渐少了点人情味与善良,又逐渐多了点虚伪与客套。这样看来20年从某个角度说是进步了,从某个角度来说这20年又退步了。

山城子 发表于 2020-7-24 08:47

好文飘红!

诗坛一怪挑大鹏 发表于 2020-7-25 00:30

山城子 发表于 2020-7-24 08:47
好文飘红!

感谢老师关设置高亮!敬茶!诗写愉快:handshake
页: [1]
查看完整版本: 印象中的网上诗坛二十年

诗歌月报